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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冷冷地道:“我又不準備離開臨安城,有沒有你有什麼關係呢?”
徐小姐洩氣,但還是忍不住和鬱棠講裴大太太的事:“她父親就是靠岳家發的家,所以他們家更親母族,裴大太太也這樣,總覺得自己孃家比婆家親,覺得孃家人比婆家有僅有勢,加之裴老安人不是那能隨意被唬弄的,這婆媳關係就很緊張。要我說,裴遐光是對的。裴家大爺已經去世了,京城裡又很亂,這個時候裴家更應該韜光養晦,低調行事才是,而不是奮起直追,急趕急地督促孩子們去考個功名。裴大老爺前世可得罪過不少人,人死如燈滅,有些事大家也就不追究了,可若是這些後世子孫一點也不相讓,還強勢地要和那些人一爭高低,人家憑什麼不斬草除根?難道要給機會讓你春風吹又生!所以說裴大太太孃家的家風不行,她這個人的行事作派也跟著很激進。
且裴家又不像楊家。
楊家沒有根底,不趁機發奮圖強,以後就沒有他們家的位置了。
裴家富了好幾代,如今還有三位老爺有功名在身,犯不著這麼著急。”
鬱棠覺得徐小姐說的很有道理。
徐小姐又道:“所以我才說她這個時候把孩子的功名放在第一位是錯的,與其有這個時間和功夫,還不如讓兩位少爺和幾位叔伯打好關係,畢竟舅家的關係在那裡,就是不走動,有老太爺和老夫人在,也不會斷了。幾位叔伯卻不一樣,兩位少爺本就不是在裴家長大的,他們又不是裴家最有潛力的子弟,父親不在了,母親不被待見,那些叔伯兄弟憑什麼要照顧他們?”
鬱棠道:“誰是裴家最有潛力的子弟?”
“裴禪、裴泊啊!”徐小姐想也沒想地道,“裴禪的母親和裴老安人一樣,是錢塘錢家的,裴泊的母親則和二太太的母親是堂姐妹,都是金陵金家的人,錢家自不用說,金家也是世代耕讀之家。早年間,我們徐家還在金陵的時候,兩家曾經聯過姻,我有位叔祖母就姓金。不過後來金家人丁不旺,這才漸漸來往少了。裴泊讀書也非常厲害的,不過是裴家低調,不怎麼張揚而已。”
裴泊厲不厲害鬱棠不知道,但裴禪五年後和裴彤一起考中了進士,這是她知道的。
至少證明徐小姐沒有亂說。
兩人來到徐小姐和楊三太太住的廂房。
楊三太太紅光滿面、妝容精緻地見了鬱棠。
鬱棠不免有些詫異。
就算楊三太太是假裝的,也要做出副樣子來吧,她這樣,完全是一副不怕別人知道的樣子,也太……囂張了些吧!
楊三太太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樣,笑道:“看破不說破,來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是人精的,我不願意麻煩,也就不噁心別人了!”
這樣磊落的行事作派,讓鬱棠耳目一新,心有所悟又心生嚮往。
她的心突然就定了下來。
出了楊三太太的廂房,鬱棠去了徐小姐內室。
徐小姐拉她看自己的香露:“那天就說讓你挑幾個味道的,結果這事那事的,卻把這件要緊的事給耽擱了,你快看看你喜歡哪個味道或是哪個瓶子,我送你。”
第二百二十一章 震驚
徐小姐的那些香露瓶子個個都是晶瑩剔透,大的如酒盅,小的如指甲蓋,或淡金或暗金色地流淌在小瓶裡,看上去流光溢彩,如同稀世罕珍。
徐小姐拉了鬱棠在床上坐下,指了那些香露:“你試試?”
鬱棠也沒有和她客氣,一個個拿起來來聞,還道:“你覺得哪個最好聞?”
徐小姐挑了一個遞給她,道:“百合香,我覺得最好聞了。”
鬱棠卻喜歡木樨香。
徐小姐很大方地把兩瓶都給了她,道:“其它的我準備做為禮物送給裴家的小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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