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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含笑望著鬱棠,心裡一陣歡欣。
小丫頭還是惦記著他的,他不應該因為自己尷尬就把她給丟在這裡。要不然他還能再抱抱人……應該是可以的吧?
裴宴想起那曾經縈繞在他鼻尖的淡雅香氣……還有軟軟的身體……
越想就越覺得挺好。
他的表情和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幾分,道:“你這兩天還好吧?”
在鬱棠的想象中,像裴府這樣的大家大族,肯定有很多不可說的地方。她實在不知道哪裡是坑,她可不想人還沒有嫁進來,就先掉坑裡了。但鬱棠也無意幫裴宴隱瞞——這又不是她造成的。當然是誰惹的禍誰去背禍。
“不好!”鬱棠說著,拉著裴宴的衣袖把裴宴按坐在了書案前的太師椅上,指了上面的賬冊道,“你幫我看看這賬冊有什麼問題。”
這是沒有辦法,向他求助了嗎?
裴宴依舊眉眼帶笑,順從地坐了下來,一面翻著賬冊,一面心不在焉地道:“你怎麼看起賬冊來了?姆媽這兩天都讓你幹了些什麼?你都做完了嗎?二嫂沒有幫你?”
鬱棠想到歡歡喜喜地在後山採桑葚的裴家幾位小姐和楊大小姐,再想想自己這兩天做的那些事,聲音裡不由就帶了幾分撒嬌似的抱怨:“老安人先是讓我陪著她老人家打葉子牌,給我說了很多裴家和裴家姻親的軼事,後來又讓幫著陳大娘把端午節禮的賬算出來。然後你就看到了,”她指了桌上的一堆賬冊,“今天來給老安人請安,老安人又把我留了下來,把去年別院的賬冊都搬了過來,讓我給做張盤存表。”她無意識地嘟了嘟嘴,“二太太也想幫我來著,可二老爺那邊派人送了信過來,讓二太太把前幾年陶家送的那套酒具找出來,說是要送人。二太太趕回了裴府,我就是想找個人問問,也不知道問誰好。”
她煩的時候不無苦惱地想,說不定這是裴老安人考驗她的。
可她真心不想經歷這樣的考驗。
裴宴卻覺得自己來的正是時候,他溫柔地望著鬱棠,輕聲地道:“好,我幫你看看!”
他的聲音原來是很冷峻的,可這一句話卻說十分輕柔,聽在鬱棠的耳中甚至帶著幾分繾綣,讓她心尖像被羽毛撩了撩似的,癢癢的,她甚至深深地吸了兩口氣,這才能正常的呼吸。
偏偏裴宴還朝她笑了笑,那笑容,像夏日的陽光似的,燦爛明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硬生生地讓她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裴宴已經飛快地翻了半本賬冊了。
鬱棠懷疑地看著裴宴。
難道他就沒有發現這賬冊有問題嗎?
念頭閃過,鬱棠張大了嘴。
她的確不應該指望裴宴。
裴宴是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哪裡知道雞蛋多少錢一個,乾菜多少錢一把,他怎麼可能發現這賬目上的問題呢?
那她要不要告訴他呢?
鬱棠心裡有氣。
覺得還是應該讓裴宴知道。
給不給這些採買的人賺錢的機會是一件事,但他知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又是另外一件事。
鬱棠索性站到了他身邊,指了他翻開的賬冊其中一欄道:“三老爺,您看看這個!水梨十個,二百二十文,差不多二十二文一個了,還只是用來做菜時調口的。我要是沒有記錯,好一點的水梨才十五文一個,還是咳嗽的時候用來燉川貝用的。調口的梨子根本不用買這麼好的,最多也就六、七文一個。”
裴宴非常的意外,他望著鬱棠:“你在家裡常做這些事嗎?”
他表情嚴肅,讓鬱棠直覺這件事很重要。她忙道:“當然。我六、七歲的時候就幫著家裡的陳婆子算賬,市面上的物價我差不多都很清楚。”
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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