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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著殷、徐兩家血脈的孩子,可於她而言,那是自己的骨血,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團肉,她並不想讓他或是她受委屈——徐小姐家的孩子若是人品不好,她一樣不稀罕。
她讓青沅把之前準備好的土儀交給了徐小姐身邊的阿福,對徐小姐道:“你放心,我若是有機會,一定到京城去看你。你若是有機會出京,也來看看我。”
比如說,殷明遠以後外放做了浙江或是江蘇的父母官。
徐小姐連連點頭,眼淚都落下來了,才揮著手和鬱棠告別。
陪著殷浩來送行的裴宴看著散了口氣。
這搗亂的人走了,鬱棠閒下來了,他們也能抽空說上兩句話了吧?
誰知道殷浩卻要他陪著一起去拜訪王七保。
裴宴當然不肯。他振振有詞地道:“我已經致仕了,以後也不會再入朝為官,王七保的事我只能幫到這裡。家裡還有一堆事等著我呢!”
裴家的子弟馬上就要除服了,其他人好說,裴宣起復的事應該開始著手佈局了,殷浩心裡明鏡似的,但孫皋的事還沒有完,顧昶現在又成了他妹夫,他怎麼著也要幫顧昶把後面的事擺平了才能顯示出殷家的能量,讓顧昶覺得這門親事結得值得,他堂妹嫁到顧家,顧昶也不得不高看她一眼。
裴宴才不管殷家姑娘如何呢,交待一聲,帶著鬱棠,連夜坐船回了臨安。
殷浩趕到碼頭的時候裴家的船早沒了影子。
裴宴愜意地站在船舷邊,由著胡興指使那些丫鬟、小廝亂七八糟地收拾著船艙,自己則藉口落腳的地方還沒有佈置好,和鬱棠在船頭說著話。
“走得有點急,”他說話挺客氣,卻聽不出半點的歉意,道,“可不走也不行。全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有我一樣能行,有我,不過是多個出力的人。我尋思著我們還是早點回臨安的好。再過些日子,就要到仲夏了,種什麼果樹都不行了,白白耽擱了一季的收成。”
說得好象他要靠這季的收成過日子似的。
但鬱棠還是一樣的感激,畢竟人家是在幫她們家。
她笑著向裴宴道了謝。
裴宴就和她說起種樹的事:“昭明寺的講經會已經散了,那些師傅應該都已經踏上返程,武家、宋家的家眷應該也不在臨安了,但有些帳目我還得回去看看,鬱老爺和鬱太太那邊,也有些日子沒有看見你了,肯定很想你。
“我尋思著,我們先各自忙個一、兩天,然後帶著胡興和幾個經驗老道的果農去你們家山林看看,商量一下適合種什麼樹,你再回去和鬱老爺商量,把事情定下來。”
鬱棠想著端午節過後,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漆器鋪子正是淡季,活計交給夏平貴看著就行了,鬱遠正好有空,遂點頭答應了。
裴宴解決了心頭大患,頓時神采飛揚,說話也就更隨意了。
“你今天忙了一天了,原本應該明天再趕路的,可我想,晚上趕路更好,人少不說,你還可以在甲板上散散步。”他說著,指了兩岸的樹木,“你看,那邊就是西溪。上一任的浙江提學御史陳民在杭州卸任後就沒有回鄉,在西溪結廬而居,稱‘西溪草堂’,在旁邊的蘆葦蕩裡養了十幾只丹頂鶴,號稱是仙鶴,每年的九月在這裡開什麼學社,弄得很熱鬧。結果得罪了當時的首輔袁梅之,學社被解散了不說,陳民被下了詔獄,死在了獄裡。這邊的草堂也就漸漸破落下來。倒是那十幾只丹頂鶴,繁衍生息,變成了百來只,成了西溪一景。可惜現在是晚上,若是白天,你還可以看見幾只。若是秋天,那就更壯觀了。百來只丹頂鶴仰天長唳,驚天動地,展翅高飛之時則遮陽蔽日,如雲蓋頂,是江南少有的景緻。”
聽得鬱棠心嚮往之。
裴宴趁機道:“下次有機會帶你來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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