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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想得到什麼,通常都難以得到。
林氏搬到永福寺後就時不時地去佛堂上香,盼著佛祖能保佑他們家事事平安,不免就會遇到些喜歡說話的香客。
這天,她又去上香,就聽到了鬱棠和裴宴的婚事:“也算是臨安城裡頭一份了。據說嫁妝不是在杭州城裡置辦的就是在蘇州置辦的。還有一座自鳴鐘。就是那種可以自己報時辰的鐘表。就是整個蘇州城,也是頭一份。”
旁邊聽的人驚呼,道:“那鬱家是什麼人家?姑娘嫁到了裴家不說,還能陪座自鳴鐘?不會也是哪戶不出世的江南世家吧?”
“只說父親是個秀才。”傳話的人也不太清楚,但看得出來,對鬱、裴兩家的婚事頗有意思,道,“但也有些家底,加上視女如珠,又嫁到裴家,不想女兒受了委屈,就舍了家底幫女兒置辦了嫁妝。”
眾人就“嘖嘖”稱讚,還道:“找什麼樣的人家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得不得父母喜愛和重視。你看顧家嫁女兒,不就鬧出許多的笑話來。要我說,我要是有兒子,寧願娶了鬱家的女兒也不願意取顧家的女兒。”
有人附和道:“誰說不是。成親是結兩姓之好,要是娶回來的媳婦孃家根本不願意相幫,就算是再顯赫有什麼用?還不如娶個家裡一般,但有事了願意幫著出頭的呢?”
大部分都點頭贊同,讓林氏頓時怒火中燒,忍不住冷“哼”道:“那鬱家是什麼好人家?不過是個窮秀才罷了。自鳴鐘,我看是謠傳吧?就算不是謠傳,那也應該是裴家為了給兒媳婦做面子,左手出右手進的吧?”
那些女香客看她的目光就像見了個瘋子似的,最先說這話的婦人甚至拉了身邊的伴道:“我們也走了吧!我親眼看見的,也沒必要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細說。反正有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家好。”
說完,還挑剔地上下打量了林氏一眼。
林氏立刻被她這態度刺激了。
她在孃家是孃家最受重視的女兒之一,嫁到李家又是進士娘子,何曾被人這樣輕視過,好像她是個市井裡沒見過世面,沒讀過書的婦人似的。
林氏滿臉通紅,上前就要和那女香客理論。誰知道那些人見了,如見了瘟疫似的,竟然一鬨而散。
她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手直髮抖,想回屋去,突然間就四肢不聽使喚,倒在了地上……等李端趕過去,請了大夫來看,大夫都說這是中風,只能好生養著,不能受氣,不能動怒云云。
李端無奈,親自去熬了藥服侍林氏喝,林氏已然半身不遂還不忘交待李端:“不能,不能,放過,鬱氏!”
他心中苦澀,點頭稱好,敷衍著林氏。
而得了自鳴鐘的鬱棠,圍著那鍾轉了好幾圈,稀罕地盯著看了半天,才問鬱文:“阿爹,您是怎麼弄到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物件。”
足夠給她長臉的了。
鬱文得意地道:“這可不是我想到的,是江老爺想到的。”然後頗有些得意地說起了他這次去蘇州的事,“他知道裴家有意抬舉他,非常的高興。特意找了這座自鳴鐘。我和吳老爺不好意思,又讓了他十個點。”
上次去寧波的時候,江潮還說要考慮,這次卻主動邀了他們去蘇州,估計是打聽過裴家的情況了。
陳氏端了托盤進來,正好聽到句尾巴,不由道:“那說沒說這鐘多少錢?得把錢給他才是。親兄弟明算賬。賬算清楚了,生意才能長久地做下去,也免得你該了人情要裴三老爺還。他幫我們家的可夠多了。這也是大伯的意思。說若是裴三老爺這樣幫我們家,我們家都發不了家,那就是沒這個命,以後也不要再麻煩裴三老爺了。”
裴宴雖然已經是她女婿了,可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不敢隨意稱呼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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