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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爬鳳凰山了。”
鬱棠輕聲地笑。
她覺得裴宴若是有機會,肯定也會想辦法和她一道的。
誰知道她一抬頭,卻看見費質文正看著她。
她有些意外。
費質文已笑著問她:“你是從江南過來的,在京城還住的習慣嗎?”
他和鬱文差不多的年紀,又是裴宴的師兄,鬱棠忙恭敬而又坦誠地道:“還好!就是天氣太冷了,現在才像我們那裡的春天。”
費質文聽了微微一愣,隨後呵呵地笑了起來,又道:“正因如此,京城的夏天比江南要涼快。你既然來了京城,也算是機會難得,應該好好的體驗一下京城與江南的不同。”
鬱棠點頭,道:“相公曾經跟我說過,說京城的雪有時候會有膝蓋深。我和相公商量,怎麼也要看了京城的雪景才回去。”
費質文再次大笑起來,彷彿對鬱棠的印象很好似的。
兩人也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周子衿過來了,打量著鬱棠,也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鬱棠一頭霧水,不知道周子衿為何對她流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裴宴卻氣得直咬牙。
周子衿一直當著他面說想給鬱棠畫幅小像,他一直緊咬著牙關沒答應。
之前他還以為周子衿是看上了鬱棠貌美,現如今卻覺得周子衿分明就是看見他對鬱棠的喜愛,有意的捉弄他。可就算他知道,也沒辦法用玩笑的口吻反駁周子衿。
萬一周子衿就等著他開這個口呢?
他才不讓別人給阿棠畫小像呢?
要畫,也是他畫才行。
裴宴瞪了周子衿幾眼,趁著鬱棠他們去上香,和周子衿站在大雄寶殿外面說著話:“阿兄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也不和阿兄繞圈子。我今天約了阿兄出來,是受恩師之託,阿兄是什麼意思,不妨跟我好好說說。是不想受案牘之苦呢?還是覺得把家裡事拿出來說不好聽?彭家咄咄逼人,沈大人兩面三刀,局勢越早穩定下來,不管是對朝廷還是對百姓都是件好事。“
周子衿苦笑,道:“不是我不想幫張家,主要是我覺得,就算我去了都察院也沒有什麼用。沈大人分明是不想把位置讓出來,黎大人也好,江大人也好,都很難坐到那個位置上去。”
裴宴也仔細地分析過這個問題。
黎訓人緣差了一點,江華資歷差了一點,的確都不是能鎮得住大局的。而這其中最最重要的是帝心。不管是黎訓還是江華,皇上的對他們的觀感都一般,包括沈大人在內。不過是沒有更合適的人選罷了。反而是彭嶼,之前在都察院的時候還看不出來,如今做刑部侍郎,居然開始給皇上寫青詞了,皇上不止一次的招了他進宮服侍,照此下去,他入閣是遲早的事,甚至有可能成為首輔。
這才是張英急的緣故。
可惜周子衿真不是個做官的料子,他說著說著就說偏了,道:“你說彭嶼怎麼一下子改變這麼大?難道做了侍郎就不一樣了?還是說他從前沒想做首輔,如今覺得他的機會很大了?”
裴宴懶得和他說這些,把話題重新拉回原來的軌道上來,道:“不管怎麼說,你先佔著都察院的位置不好嗎?至於誰當首輔,那是下一步的事。”
周子衿卻有不同的看法,他道:“我就算是佔著了有什麼用?不解決根本是行不通的。主要還是得把首輔的位子拿到手裡來。”
裴宴道:“難道就沒有次輔架空首輔的。”
周子衿道:“別人我相信,黎訓和江華我不相信他們有這樣的能力。”
裴宴真想挽了袖子自己上,只是沒等他說話,費質文走了過來,道:“你們兄弟倆這是在說什麼呢?”
周子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裴宴乾脆破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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