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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總，那什麼···”
“不用解釋，我懂！”
老牛站起來，從後面的茶臺上拿過來一個手機盒大小的盒子，開啟後放在了左家成的面前。
“吃個山楂丸吧。”
“這是咱們公司的產品，你嘗一嘗，體會一下，提點意見。”
一個牛眼大小的“山楂丸”呈現在左家成面前，通體暗紅，似乎還散發著點金光。
左家成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看錯了。
怎麼會散發金光呢，應該是這個大殿裡的光線折射導致的吧。
鬧了半天，這個公司原來是個做山楂丸的。還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山楂丸算是食品文化還是藥品文化啊？
還有，人家的山楂丸都是做成葡萄大小，一個盒子裡裝三五十個；你們家的山楂丸做這麼大，一個盒子裡就放一個。
怎麼，賣包裝啊？
別說，盒子看起來確實挺高階的，實木盒子雕龍畫鳳，比那種紙糊的盒子高階多了，山楂丸吃完了給女孩當首飾盒也不錯。
老牛都這麼說了，左家成便把這當成了面試中的一個環節的，伸出右手，輕輕捏起了山楂丸。
丸之大，一口吞不下。
其實想吞也可以吞下，不過有點不雅。
左家成捏著山楂丸送到了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嗯，甜倒是甜的，但是沒什麼山楂味兒，而且，好像還有一股別的什麼味道。”
左家成家學淵源，他老子打的各種味道的燒餅都吃個遍，對於味道，從小便鍛鍊的比較敏感。
又咬了一口，繼續在嘴裡嚼。
“好像···，好像是···”
“牛糞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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