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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年輕的模樣,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久到溫禪自己都沒有一點相關的記憶,但每一個細節,梁宴北都畫得清楚。

他把畫掛在那簡陋的床榻邊,成了整間屋子最乾淨,也最漂亮的一處。

做完這些後,他搬來房內唯一的一張,自己動手做的破椅子,坐在上面,仰頭看著這幅畫,久久的注視。

看了許久,梁宴北又抱著酒壺,低聲自語,“太久沒動手,把你畫得都不俊俏了,不過沒事兒,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好看的。”

溫禪猛然想起,自己曾經對梁宴北說過這樣一段話。

“最好看的河,要在山上看;最好看的雪,要在漠北看;最好看的花,要在沙漠看;最好看的人,只能在心中看。”

他走過了高山,走過漠北,走過沙漠,每一處都刻下了一個禪字。

一壺一笛一匕首,凡是他經過的地方,都是溫禪最想去卻又不能去的地方。

梁宴北又喝光了酒,提著酒壺出門,先去酒鋪中打了個滿壺,然後又去買了一把鋤頭和一把鐵鍬,拎著倆東西,就進了小鎮後的荒林。

梁宴北轉了一會兒,停在一處山根下,把鐵鍬往旁邊一方,灌一口酒,便開始刨地。

這是要開墾農田了?溫禪心想。

他打死也想不到,梁宴北有一日會親自種地,成為一個務農,曾經的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之驕子,那雙手握過毛筆,握過畫筆,也握過保家衛國的利劍。

想必也是第一次握種地的鋤頭吧。

梁宴北悶頭鋤地,餓了就在林中打些野味烤了吃,吃完就繼續幹,整個過程中很沉默,一句話也不說。

這裡也沒有人來,他就一個人從日光高照鋤到月明星稀,擦了一臉的汗,帶著東西回去。

第二日起了個大早,依舊是那樣,待將地松的差不多了,他又開始拿鐵鍬鏟。

溫禪這才覺得不對勁,若說種地,也不應該挖那麼深的坑啊,他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是想挖個坑把畫和笛子埋起來,在這個地方開始新生活?

隨後,溫禪便意識到自己想錯了,他確實是要埋東西,不過不是那些,而是他自己。

他用了幾日的時間,從早到晚,挖出了兩個深坑,又用了幾天的時間,親手做出兩塊石碑,坐在坑前仔細的在上面刻字。

做完這些後,他在鎮上訂了兩副棺材,運到了林中,引起很大的非議,不少人覺得這個外來客是個怪人,但他毫不在意那些流言。

梁宴北把其中一副棺材中放入了他畫的那幅畫,自己一人將棺材推進了坑中,對著棺材道,“我不會看風水,也不懂奇門八算,只覺得這個地方空氣好,而且安靜,可能委屈了你,你別生氣。”

溫禪忽而覺得自己心頭被撕裂了一個口子,所有的心痠痛楚一併湧出,瞬間將他扼住,疼到窒息。

他一直認為自己承受的痛苦已經夠多了,認為自己足夠堅強,能夠將這些痛苦忍住,從不在人前表現出來,沒人能夠察覺。

然而梁宴北卻更要強大,他不管是人前人後,都是這副平靜的模樣,即使是整日整夜的一個人,他要麼在勞作忙碌,要麼就喝酒發呆,看不出任何一樣,就像一個傻子,不懂得思考一樣。

可只有溫禪知道,這才是他真正難過到極致的表現,以前的梁宴北是一個在日常中都帶著笑的人,淺淡而從容的笑,開心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睛都是笑,生氣的時候,嘴角掛的是冷笑。

俊美的臉上,總是有表情,活生生的,令人移不開眼睛的各種各樣的表情。

可現在的他卻沒了那種生氣,他發呆時雙目出神,只有偶爾回憶到了什麼,面上才會有一些變化,讓溫禪整個心都揪起來,一陣一陣針刺一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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