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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聽著枯燥無味的公式,畫出了一條小魚,歡快地在……遊。
他畫了他的名字。
慕夏差點把練習冊那一頁都撕下來,但他一抬頭就是遊弋專心聽課的後腦勺。彷彿中了邪,他就愣愣地盯著遊弋看——看他頸窩的一顆痣。
硃紅色的,豔得刺眼。
初秋下午的陽光灼熱地灑在少年後頸,低頭做筆記的遊弋好似覺得癢,突然抬手撓了撓脖子。他扭過頭,看見發呆的慕夏,又瞥過他一字鋪開的文具們,招呼也不打,從他桌面順走了一塊橡皮擦。
慕夏咬著筆頭,如坐針氈,好不容易剋制住自己想要勾過他的脖子,親吻那顆痣的衝動。
就因為這個,慕夏魂不守舍好幾天,心態崩了。
自己關在房間裡的絮絮叨叨完全沒有起作用,他像所有一見鍾情橋段的主角那樣沒出息,睜眼閉眼都是同一個人。
從此後頸硃紅色的痣,咬著薄荷爆珠的貝齒,思考時微微撅著的飽滿嘴唇,洗漱完畢滴著水的髮梢,從運動長褲下露出的踝骨,執筆的修長手指,與翕動的長睫毛都成了難忘的碎片,拼湊出一個……他的暗戀物件。
阻撓只會讓他越發在意,感情愈演愈烈。
至於那些“戀愛可有可無”“別去禍害別人”的金口玉言,慕夏覺得臉有點兒疼。
他在某個深夜發訊息給葉川,說好像喜歡上一個人,然後自己逐字逐句刪掉輸入框裡的話。宿舍裡大家呼吸安靜,偶爾有一點輕微的鼾聲,慕夏抬起手,頭頂的床板和金屬床架隔開一層屏障,他彷彿在雲裡霧裡。
“喜歡”這種感覺太莫名,又太執著,有所發現之後幾乎全部的情緒都指向的是YES。
回過神來,他抬著凳子坐在操場旁邊的樹蔭下,頭頂的大喇叭裡傳來的《運動員進行曲》震耳欲聾,慕夏不耐煩地皺起了眉。
“去看遊弋短跑嗎?”林戰湊在他耳邊,故意大聲說。
慕夏捂起一邊耳朵沒表態,卻在林戰起身準備替某人吶喊助威時,悄默默地跟在了後頭。他掌心出了汗,自己在衣角擦掉,另隻手裡提著一瓶水。
等看清了操場邊正熱身的遊弋,慕夏連這瓶水也提不住了。
他穿初次遇見時的黑色T恤,一條短褲只到膝蓋,小腿線條優美流暢,舒展手臂時露出了一小截面板,背後能看見腰窩。
慕夏造孽地想:“我有病吧,跑來受這種刺激?”
林戰見他一臉崩潰以為是對遊弋沒信心,連忙解說:“小弋都快夠格當國家二級運動員了,你放心吧,他練過的。”
慕夏:“……唔。”
準備時間別的班都有女生加油,他們堂堂文科班卻派了兩個臭男人來負責後勤。慕夏心不在焉地站在一邊,正欲事不關己地捱過去,分配號碼布的學生會幹事把一張單子拍在慕夏手裡:“2號道,高二六班遊弋,給他別一下。”
剛要推卸責任,被點名的運動員已經看了過來,黑眼睛看得慕夏心底那些蠢蠢欲動都無從遁形,只得杵在原地。
“過來啊。”遊弋朝他招手,順便將脖子上什麼東西摘下來。
他不敢怠慢,揪過了遊弋的後心,乾咳兩聲:“你要在前面還是在後面?”
“都行。”遊弋簡單地說。
慕夏應了一聲,低頭就著兩個人的站姿幫他把號碼布別在胸口。他比遊弋高一點,專注地擺弄兩枚回形針時,手指儘量避開與遊弋有直接的觸碰,彷彿他能隔著面板與他一層胸骨,摸到對方熾熱的心跳。
但呼吸還是一起糾纏著分不出彼此。
回形針紮了手沒流血,慕夏忍著別好,強迫症作祟,他把遊弋的號碼布抹平。
脖子上忽然被掛了個東西,他詫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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