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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按住又意猶未盡地親了親。
“以前我覺得遇不到喜歡的人,”遊弋說,自顧自地把牙膏抹開了,“因為感覺自己活在很陰暗的角落裡,只能裝得活潑一點才能和別人玩。他們都說什麼不好惹之類的……我是害怕,畏畏縮縮,不敢向前。”
慕夏聽他吞吞吐吐地組織語言,洗臉池裡還殘留著水,倒映出走廊外漏進來的燈光,在白牆上反射出光斑,像波浪一樣。
看著令人心靜,可慕夏靜不下來,他直覺遊弋剛才也沒心思睡覺,他們在一道牆的兩邊思考。沒有人生和宇宙那麼長遠宏大的命題,十來歲時走出去的每一步也能改變日後的軌跡,像走在十字路口,通往未知前,誰也不知道答案。
慕夏喉嚨發澀平靜地說:“我沒有逼你,我只是想聽一句,好對自己說,慕夏,你不是自作多情。”
“不是。”遊弋說,把他的手放開,“對我來說,你才是明亮的那邊。你活得特別瀟灑,我羨慕你,看到了另外一種……一種可能性。”
慕夏唇角不自覺地翹了翹,還端出嚴肅的架子:“直說我是你的光啊,那首歌怎麼唱的?”
他故意說得油腔滑調,卻裝不出滿不在乎,遊弋一抿嘴,輪廓深邃的眉眼都溢位藏不住的笑意:“這麼說不太準確,而且有點土。”
是了,二十一世紀的新少年。慕夏撇嘴想,捉住他後頸的手順著睡衣領鑽下去,按住遊弋脊骨最上面那一節凸出,對方說話的節奏頓了頓。
遊弋伸手抱他,抵在隔間外冰冷光滑的瓷磚牆上,手摟著,下巴枕著——差不多的身高,慕夏鬆開他的後頸回抱住,感覺這是迄今為止最踏實的一次觸碰。
“那是什麼?”慕夏想笑,鼻子又有點酸,像來之不易的快樂突然被送到了手裡。
遊弋在他耳邊說:“是我要撲的那團火。”
慕夏咳了聲,好掩飾住自己過分興奮的心情:“所以呢?”
“我也喜歡你,夏哥,以後我不躲了。”遊弋說,“我怕再躲你要走,我不想你走。”
他每句都主謂賓齊全你我他都有,聽著囉嗦又瑣碎,卻帶著獨一份的嚴肅。慕夏聽完半晌沒出聲,後腦勺磕在瓷磚上,眼珠輕輕地轉了轉:“……幾點了?”
“啊?”遊弋放開他。
“我要記住這個時間。”慕夏伸出手腕看,他沒戴錶也沒揣手機,“完了,記不住。”
“神經病吧你,好好的氣氛非要我說你幾句才舒服。”遊弋氣急反笑,轉頭往外走,邊走邊說快回去睡覺困得很。
慕夏盯著他的背影稍加思索,壞心眼重又活泛,不來點小動作好像今天晚上都不圓滿。他疾速跑了兩步越過遊弋,撈過他的脖子親了口側臉,然後手不規矩地在某人褲襠一抓——
“草你媽!”遊弋差點當場暴起殺人,生怕惹來宿管他不敢發作,只能小聲罵。
無風無月的冬夜,慕夏快樂地跑回宿舍鑽被窩,聽著遊弋罵罵咧咧翻上床睡覺,忍不住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給他發訊息。
貓頭:“小孩子不要罵人,草我可以,不能草我媽。”
遊弋還在咀嚼這句話裡略大的資訊量,貓頭髮現自己有了破綻,急吼吼地又補充了一句:“草我也不行,懂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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