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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每到一個地方會給我寄信,之前到H市,等你考試的時候我也去郵局買了張明信片寄給他們。”遊弋說,拿起旁邊的印章蓋了個戳。
“不是……”慕夏反覆確認過內容,目送他把幾張明信片一起投進郵筒,“這個是我想的那意思嗎?你爸媽知道?”
遊弋和他走出郵局,遠方夕陽墜落,西邊城市終於迎來了晚風與暮色。
他玩著手指:“不知道,但他們總要知道吧。”
慕夏:“會不會這時候有點早,我之前想過告訴我媽,可也要等到她先從婚姻的陰影裡走出來,不然她一定覺得我喜歡男生是她和我爸的錯。”
遊弋聽他主動提起父母,手指纏在一起:“我爸媽不一樣,他們和我已經脫軌了。家裡聚少離多,他們對我的想法一無所知,要想他們……特別是老媽不那麼挫敗,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方法,他們要能接受,這些年我們之間的問題才好有解決的開始。”
他這個人,說得好聽點叫獨立自主,大實話幾乎等同於留守兒童。住校之前在隔代長輩那蹭飯,高中開始住宿,週末回家還得自己點外賣,每年和父母團聚的時候屈指可數,學生時代家長會都是別的親戚代開……
遊弋說,他和父母之間有心結,互不瞭解,也鮮少有面對面交談的機會。他變成這樣,父母不知情,其他親戚又太遠。
慕夏心下明白這種距離感帶來的諸多問題,點頭默許他那封明信片。
“以後再說吧,像你剛才講的,父母早晚得知道,我不想把你藏著掖著。”遊弋低著頭說,數走過的路磚。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佔據了理智,慕夏喉頭一哽:“什麼?”
遊弋拉住他的手:“男朋友考上最好的美院了,我憋不住,有點想昭告天下。”
他們握著的手被路燈的光拉出長長的影子,慕夏側過臉深吸一口氣,另只空餘的胳膊扳過遊弋的肩膀,在星辰初升的夜幕下吻他。
“別動,給我擺拍一下。”慕夏說,掏出手機對著他們的影子按了拍照鍵。
遊弋差點笑岔氣,他蹲在地上捂著肚子說慕夏是形式主義。
按上定位發了朋友圈,慕夏得意地把他拖起來:“隨便你怎麼說,今天就算是徹底宣誓主權了,嗯……今天幾號來著?”
遊弋邊笑邊說:“不知道,不要記了,告白的時候你也沒記下來。”
“也是。”慕夏說,尷尬地撓了撓頭髮。
一個夏天沒剪的短髮長了不少,梳開了能遮住耳朵,後頭的碎髮也垂到頸窩。這時走了一路微微發熱,慕夏攏住髮梢,在後腦紮起一個揪揪,熟練地拆下手腕上一根膠圈纏起,轉身給遊弋看:“你說二郎神看到會不會抓我去剃頭?”
遊弋反應了兩秒鐘“二郎神”是說他們那個凶神惡煞、成天給招財貓不愉快的教導主任,忍俊不禁,揪了把他的小辮子:“神經病!”
“哎,我們坐的公交車來了!”
神經病搖頭晃腦地抓著他往前小跑,那根不成氣候的小辮兒也一跳一跳的,像昭示著心情愉快的天線。
他們身後紅白色的宮殿佇立千年,夜空寧謐,星辰閃爍間,清淺的月光傾瀉而下。
在西藏並沒有玩太多的地方,究其原因,還是遊弋有嚴重的高原反應。從那夜途徑可可西里邊緣,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他快喘不過氣,遊弋就知道是陪不了慕夏去珠峰大本營了,還好兩個人安排自由行,當地參團,臨時變動行程也方便。
去納木錯時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天不亮就出發,途徑另一座五千餘米的高峰,遊弋抱著氧氣瓶,窩在慕夏懷裡不想動。
窗外五彩經幡隨著山口大風呼呼飛動,慕夏在車窗邊拍了兩張照,剩下時間全用來安撫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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