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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遊弋聽到林檎舊事重提,面子有點兒掛不住,尷尬地一撥林檎的手:“蘋果,別說這事,我又不是……真不是故意的。”
“好嘛。”林檎無奈,“你是被逼的。”
那是一段慕夏缺席了的時光,他自小輾轉,見過的群架場面不少,最後落了腳,開始滿以為遊弋是個悶葫蘆,結果居然還能武鬥一打三。相比之下,慕夏平日裡的招惹騷擾,簡直像他在摸老虎屁股,然而老虎不僅沒吃掉他,還把肚子一起翻了出來。
他神情一凜,嚴肅地說:“我們家小弋愛好和平。”
遊弋別過頭去笑,心想他怎麼能把一件不起眼的事說得那麼好玩。
“話是這麼說,”旁邊安安靜靜做題的林戰忽然插嘴,“那傻逼肯定被打的時候想不到,小弋這會兒還能順利畢業,他當時還覺得遊弋是他接班人了。”
慕夏:“真的啊?”
林戰老神在在地說:“是啊,那哥們兒最後是好不容易才畢業的,當天還來我們班找過麻煩,放話說遊弋揍他,以後也休想不背處分——處分是背過,但潛哥幫忙,沒記入遊弋檔案,被他知道了可能氣個半死。”
遊弋忍不住說:“我也就打過那一次架,潛哥……招財貓說了下不為例。”
“反正都是嚇唬你的。”林戰說,“我們班還沒誰真的背了處分,這些老師哦,嘴上那麼嚴厲,心裡總歸都為了學生好。”
他突然唏噓了一句,本來是與年紀不符的滄桑,卻難得的一桌人都沒反駁。半晌,慕夏點了點頭,把題目湊到他面前:“好了小戰哥,替我講一講這個公式。”
咖啡館的午後安靜得像畫裡脆弱的琉璃尊,陽光折成五彩顏色。
遊弋耳後彆著一支筆,正奮力思考著圓與直線的聯立方程,耳畔隱隱聽見落地窗外,樹上傳來微弱的蟬鳴。
小滿過後下了一場大雨,氣溫重又回覆到三十度以下。用招財貓的話說,這是個適合高考的氣候,不熱不冷,免得被沒空調的考場擾亂心神。
考場安排全出來了,二中學生大都不在本校,慕夏和遊弋一樣被安排到了隔壁外國語。停課也到了最後階段,學校沒給他們安排成人禮,回過神時五月都快過去了。
晚上謝澤原有事,複習計劃臨時改為了回學校自習。
臨近高考,人心浮躁,又有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慕夏趴在課桌上,他側過臉能看到隔了一個過道的地方,林戰□□念有詞,桌上蓋著一本政治課本,而在更遠一點的地方,戚善善原因不明地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這也是對怨侶。”慕夏想。
以他的性格,不太明白為什麼喜歡卻不在一起,分手還是為了學習這麼傻逼的東西,難道分手了,戚善善就能上清北,在一起,林戰就會被拖累得高考330分?
別搞笑了。
他從高二看到高三,也沒懂其中的關節,大概是女人心的確海底針,難以捉摸。
先兀自腦補了一出大戲,還不容他多加感嘆,桌沿被人敲了敲。慕夏一愣,心臟禁不住重重地跳了跳,抬起頭去,對上了招財貓憨態可掬的笑臉。
招財貓沒開口,打了手勢示意他出去,慕夏一頭霧水地四處張望,見無人在意這個角落發生的一切——連遊弋都在埋著頭,不知是做題還是睡覺——便站起身隨招財貓到了走廊。
夜風習習,樹葉的影成了更深的黑色,落在路燈的光暈中。
“來。”招財貓說,和他站在了樓梯拐角處。這邊遠離教室,說話稍微大聲些也不會吵到複習的同學。
慕夏走過去,還沒問什麼,招財貓便自顧自地繼續說:“我記得你以前抽菸,來根?”
說著真的開始掏煙盒,慕夏連忙阻止:“不了,這邊教學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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