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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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情[2]起復,指的是帝王要求官員繼續任原職,不必歸家守孝,平日裡著素服即可。
首輔之職舉足輕重,看來不僅是先帝,新帝也十分看重江既白。
沈晗霜緩聲道:“孝在心內,不為虛形。你在朝為官,能造福更多百姓。若故去的人在天有靈,應也會為你覺得欣慰。”
江既白以一雙深眸看向她:“伯父伯母若能見你如今的模樣,應也會如此。”
語調溫和,全不似人前的冷矜。
“我如今是何模樣?”沈晗霜有些好奇。
江既白卻只道:“是正好的模樣。”
沈晗霜便也不再追問。
她將裝著那枚葉籤的木盒遞給了江既白。
文人墨客們常用銀或玉等製成的雕花書籤,但沈晗霜幼時曾被父母帶著一起以收集來的落葉製作葉籤,她開始讀書識字後也慣用葉籤。
多年前,江既白曾將一家古書局中那捲難得的古籍讓給了沈晗霜。
她想送他謝禮時,江既白只同她討要了當時她身旁攤開的書頁上放著的一枚葉籤。
此時的江既白也如那時一樣,從沈晗霜手裡接過葉籤後便翻開一旁剛買回的所謂狀元策論集,將其放了進去。
沈晗霜瞥見多年前她曾送他的那枚葉籤也在書裡,一時有些恍惚。
“這枚葉籤你還在用著?”
比起銀玉雕花書籤,葉籤更脆弱易損,少有能用這麼多年的。
沈晗霜那兒留的最久的幾枚葉籤,還是父母在世時曾用過的。為了長久儲存,她一直妥帖地放著,捨不得拿出來用。
江既白剛買的新書裡便夾著多年前的那枚葉籤,應是他常在用的。
但沈晗霜沒有深想的是,江既白是偶然經過才買下了那本書,為何這枚舊的葉籤此時便已在書中了?
若不是隨身攜帶,便該是特意回去取了一趟。
但江既白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眉眼柔和地垂眸看著那枚新制成的葉籤,說:“眼下也有可以輪換的了。”
沈晗霜想著,比起那些銀玉雕刻而成的書籤,江既白許是更喜歡簡單素淨的葉籤,才會一直用著。
只是若要落葉長久不腐不壞,須得用一些步驟和東西提前處理好才行。她父母留下了一張方子,倒是可以謄抄一份給江既白。
江家的命案在洛陽城裡人盡皆知,也有不少人見過年紀輕輕便連中六元,當上首輔的江既白。
再加上沈晗霜與新太子和離的訊息也還是洛陽城裡的新鮮事,是以見他們坐在一處,很快便有人開始有意無意地投來打量的眼神。
兩人閒談了片刻,便不再久留。
江既白送沈晗霜回了明府,在門前告別時,他輕手執起那本書冊,溫聲道:“多謝沈姑娘制的葉籤。”
“你今日已經道過好幾次謝了,”沈晗霜無奈道,“本並非什麼值錢稀罕的東西,也是我給自己做的時候順手的事。”
長指輕輕在書冊表面摩挲而過,江既白只垂著眸子輕淺地笑了笑,沒有同她探討這枚葉簽到底價值幾何。
物件珍貴與否,本就個人自有判斷。
沈晗霜回身步入明府。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院中轉角,江既白也轉過身走遠。
須臾之後,他便看見了有意現身的林遠暉。
“林將軍為查案,已跟了我好幾日,實在有心了。”江既白淡聲道。
林遠暉語氣沉著道:“江首輔早已發現自己被人跟著,卻依然很沉得住氣,吃穿住行一如往常。”
江既白不置可否,只問:“不知林將軍近日可查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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