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1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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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語氣疏離地指責他,漠然地勒令他再也不許對她心懷妄想,從此再也不會看向他。
卻從沒想過,她會對他笑。
他多想真的打造一座金屋,將沈晗霜和自己關在一起後便讓人把整座金屋熔鑄成再不能出的模樣——那座金屋不再有門,也不再有窗,讓她永遠只能留在他身邊,信任他,依賴他,也被他信任,被他依賴。
沈晗霜或許會想離開他。
沉重粗糙的鐐銬會傷著她,所以他的手會代替鐐銬落在她瓷白的手腕和腳腕上,鎖著她,扣著她,留著她,讓她永遠都無法從他身邊逃離。
可即便祝隱洲心底有再多偏執陰暗的念頭,他也捨不得那樣對待沈晗霜。
所以他將沈晗霜帶來了她也許會喜歡的這處樹屋。
這裡原本會是祝隱洲送給沈晗霜的一份禮物。他想將這裡佈置成大婚時的模樣,等她願意嫁給他了,便帶她來這裡。他希望無論是在洛陽還是在長安,沈晗霜都可以有這樣一個熟悉又特殊的地方。
在回京後的很多個夜晚,祝隱洲看完摺子和軍報後來這裡搭建樹屋時,都懷揣著這樣的期待。
此時這份禮物卻成了他將她留在身邊的牢籠。
這場大雪,這座高山,都是他的幫兇。
祝隱洲緊了緊自己的懷抱,說回江既白:“他也想娶你。”
沈晗霜明知這句話的重點應該不是“也”字,卻還是下意識在這個字上停了幾息。
“他不會的。”她緩聲道。
祝隱洲換了個說法:“他心悅於你。”
見他執著於此,沈晗霜便不與他論誰對誰錯,只是說:“即便當真如你所說,只要我沒有答應他,他不會就這麼貿然去提親。”
沈晗霜說得很篤定:“而且其實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去向任何人提親。”
江既白的兩位母親都離世了。所以江既白每日身穿素服,生活一切從簡,也不參加任何宴席。即便是在沈府用飯時他也只吃請人單獨為他準備的清淡的飯菜,不碰任何葷腥。
或許有的人為家人守孝只是為了遵循禮制,以免落人口實甚至招致官府的懲處。但沈晗霜知道,江既白不是。他甚至或許不會只按禮制守孝三年,因為他同時失去了兩位母親。
連一口葷腥都不願碰的人,又怎麼會在守孝時考慮娶嫁之事?
所以沈晗霜才會覺得,無論江既白心悅之人是誰,他都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去提親。
聞言,祝隱洲無聲俯首,以唇齒碾了碾沈晗霜白皙柔軟的耳垂,語氣輕緩地問:“為何如此篤定?你很瞭解他嗎?”
沈晗霜默了默,不知該如何答這個問題。
她其實並不清楚江既白的喜惡與習慣。他們算是相識,卻不算是熟識。
但對於江既白的秉性與氣節,沈晗霜有著某種似模糊又似清晰的認知。該說她看人很準嗎?這似乎成不了什麼理由。
見沈晗霜沉默不語,祝隱洲在她耳後落下一吻,輕輕緩緩地將那一小塊細膩的面板吮吻出曖昧的紅痕。
“你們很瞭解彼此,對嗎?”他追問道。
沈晗霜想了想,還是說:“不算。”
分明已經從她這裡得了答案,祝隱洲卻不知道自己心裡為何沒有好受一些。
他沒再繼續這個問題,只是轉而聲音溫柔地在她耳畔道:“我也不瞭解他,但我也知道,他不會去沈家。”
“因為他去不了。”
祝隱洲在沈晗霜頸側吻了吻,繼續道:“我命人圍了江府,讓他只能待在府裡,沒有去沈家的機會。”
脖頸被祝隱洲吻得有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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