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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顧斯意走了。”
私人住宅內,高橋一進正廳的門,看到的就是木村雄英正在擦拭著胳膊上一塊撕裂狀的傷口,那滲血的肉朝血肉模糊的傷口外翻著,看起來分外猙獰。
“去哪兒了?”自從上次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工廠被端了乾淨後,木村雄英特意多留個心眼。
高橋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不是很清楚,我們一直都查不到他的去向,不過據空管部門那邊不確定的線報來看,或許是飛往北半球……”
北半球?木村眯著眼,像是嗅到了什麼敏感資訊的味道那樣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
而高橋見木村雄英又重新開始往已經乾涸塗抹過碘伏的創口處纏上繃帶,不免有些擔心,“會長,你這……”
木村順著高橋的視線看了下沙發腳,神志不清的鐘不悔被麻繩捆住,此刻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嘴角還殘存著鮮血。
“找個醫生來給她打針鎮定,從中心海岸回來後就一直沒清醒過,要不是我剛才趁她沒發作前把她捆上,現在可就不止是被咬了一口這麼簡單。”
“對了,”木村雄英突然笑得很是舒心,他朝高橋的背影吩咐道,“讓他們把i-2多一遍蒸餾,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在接下來將近二十天內,沒有顧斯意坐鎮的澳洲大陸幾乎有如恐懼蔓延開來那般讓那些黑幫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包括斐濟,北马里亞納群島在內的一些島嶼突然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大量的罌粟科植物的培育種植基地,而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批批黑衣人攜著精良淬鍊過的刀具,不知疲倦的剿殺著一切橫亙在他們面前的障礙。
一時之間,巨大的利益與死亡的威逼利誘像是無盡的泥潭,墜人於暗無天日之中。
“噗——”
黑夜裡血液噴濺的聲音,一個半蒙著臉的女人利落的收起匕首,突然又一臉痛苦的捂住太陽穴的位置。有人躲在斜後方瞅準機會竄上來想一槍解決掉她,卻沒想到胳膊還沒抬起便被殘暴的咬穿了喉管。
“痛……”發出聲音的正是鐘不悔,她嗜血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決絕,又惡狠狠加重了牙齒咬合的力度。
直到確認已是一具屍體,這才鬆開了口,迅速隱於黑夜中離開……
“父上,您交代給我的已經全部解決,”女人跪坐在地板上,除了時不時捂著腦袋之外,看不見她的神情。
“怎麼說?”木村雄英見她隱隱有狂躁的趨勢,立馬向高橋使了個眼色,那泛著銀光的針頭便被推進鐘不悔裸露在外的胳膊上。
“說……”鐘不悔好不容易壓抑住心裡的暴虐,這才堪堪抬起眼皮,“同意把運過來的毒品由您進行分銷,剩餘的市場份額都給您。”
木村雄英這才滿意的輕點下頜,揮了揮手,鐘不悔便捂著胳膊先行離開。
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住在木村家,並沒有帶多少私人物品過來,一眼看過去整個房間顯得一如既往的空蕩蕩。
簡訊提示音傳來,她睜開昏昏欲睡的雙眼,是顧斯意。
“如果你還是不願意接我電話,那就等我當面說。”
鐘不悔苦澀的笑了笑,像之前一樣直接刪除了資訊。她看著自己佈滿針眼的胳膊,那些細微的被注射留下的針眼,或新或舊,結痂的泛紅的青紫的,無一不在提醒她,你是個怪物,交替發作的怪物……
葉卡捷琳堡的酒店裡,顧斯意剛和俄亞兩方談完幾筆單子,他握著手機的手漸漸收緊。
幾乎快一個月,鐘不悔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理他是常態,偶爾的回覆也是冷淡的讓人心寒,好不容易打通了幾次電話還沒說兩句更是被匆匆掛掉……
“Gu哥,是剛才的談判有什麼不妥嗎?我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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