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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洛塵靈冷冷說道。
“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凰芸瞥了洛塵靈一眼，輕哼了一聲。
聞言，林墨和兮擇二人一怔。
先前兮擇只是試探性的問一句而已，沒想到這二人居然認識。這個所謂的認識，並不是指這一世，而是前世。而且看樣子，洛塵靈和凰芸在前世並非是朋友，很可能是仇敵。
“前世之事已過，我不想再提。”洛塵靈沉聲說道。
“既然已經過了，那你又提什麼？”凰芸瞥了洛塵靈一眼，整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彷彿變成了一個人一樣，而在凰芸的右臉頰上出現了一道獨特的印記。
“原本我以為你已經變了，沒想到還是和以往一樣……”洛塵靈面露嗤笑，“不，你確實變了，現在都只能妥協於這一世。說起來，你輸了。”
“未來如何都不清楚，你怎知我就輸了？”凰芸冷哼道。
“是麼？要不比一場？”洛塵靈眼瞳完全變成了紫色。
“比就比。”凰芸臉上的印記變成了深藍色，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變得更加恐怖了，一種獨特的古意環繞在她的周身。
果然有仇……
林墨和兮擇對視了一眼。
“二位，時間緊迫，你們以往的舊怨能否放一下？”
兮擇開口說道：“如果要比，能不能等以後？畢竟現在大家都是在為恢復實力。”說話間，兮擇瞳孔綻放出了金芒，整個人氣勢變得浩大恐怖起來，彷彿前世的意識覺醒過來一樣。
在那一刻，洛塵靈和凰芸二人頓時被震住了。
洛塵靈的紫色眸子消散了，凰芸臉上的印記也隨之消失，重新恢復如初。
“凰芸，你和洛塵靈二人前世……”兮擇收斂氣息後，望向凰芸道。
“兮擇大人，恕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凰芸緩緩說道，她的額頭滲出了豆大的冷汗，顯然剛剛差點控制不住前世意識了。
見狀，兮擇微微頷首，不再多說什麼。
凰芸的脾氣，兮擇很清楚，她若是不願說的話，再怎麼逼迫都沒用。至於洛塵靈，那就更不用說了，凰芸不肯說，她又豈會願意說？
“沒想到這二人居然原本有舊怨……”
“這可有些麻煩了。”林墨面露無奈，誰能料到洛塵靈和凰芸居然是同一時代的重生者，而且二人彼此之間還有過仇怨。
還好，有兮擇壓制住了，不然這二人大打出手，隨便哪一個傷了都不好。
“她們剛剛為什麼要打起來？”所有人之中，唯獨武獨尊一臉迷茫，還弄不清楚狀況。
“她們本來就有仇。”林墨說道。
“哦！”
武獨尊點了點頭，他知道凰芸和洛塵靈原本就相互看不順眼，這個時候差點打起來倒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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