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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攜帶,況且,風很大,聲音的傳播力很差,反而不如傳令兵的奔走傳訊。
長生營各部,以把總為核心建制,即便有分散,小股兵力也與各部把總長官相聚不遠,並不用費多少力氣。
張盤和陳忠見狀,趕忙也開始召集各部,想幫李元慶的忙,可惜,他們沒有長生營這種操練機制的意識,行動起來,要顯得混亂、散漫許多。
不到一刻鐘,長生營這邊已經集結完畢,但張盤、陳忠這邊,還是一團亂麻。
已經到了這般,李元慶也顧不得他們兩部了。
己方在恢復,同樣,這也意味著,後金軍方面也在恢復。
戰爭,有時候不僅僅是戰術、戰略和裝備,也並不只是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更多的時候,更需要指揮官的隨機應變,對戰場的感覺和悟性,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要有決斷,敢拼,敢打。
這也是為何古往今來,熟讀兵書者成千上萬,而能留下名字的名將,卻總是寥寥無幾。
因為有了陳忠和張盤兩部殿後,李元慶也不需要再留守兵力看守營地和船隊,長生營兩千多戰兵,按照平日裡的演練,迅速集結成了最熟悉的方陣。
李元慶身處正中,鋼刀猛然出鞘,“長生營,前進。”
片刻,隨著傳令兵的來回跑動,各部軍官的大聲呼喝,長生營方陣,猶如一架緩慢運轉的機器,緩緩朝著山坡上後金營地的方向逼迫過去。
山坡上,一直觀望著明軍陣營的後金軍也傻了眼,他們簡直無法想象,在這般天氣,這般地勢條件下,明軍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諱,逆勢發動進攻,他們,他們是瘋了麼?
但這個方陣,在昨天已經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記憶,他們怎敢怠慢?趕忙通知了三個主子。
天氣這麼惡劣,周圍一切都溼漉漉的,根本無法點起篝火,三個甲喇章京正蜷縮在一顆大樹下,邊取暖邊商議著如何應對眼前局勢,卻突然得到了明軍竟然主動發起進攻的訊息。
他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趕忙跑到前方查探。
看著明軍緩慢卻又熟悉的方陣,三人相視一眼,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那四十多歲的鑲紅旗甲喇章京道:“這些明狗簡直欺人太甚。他們這簡直就不把咱們大金放在眼裡啊。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去教訓他們。”
他說著,轉身便欲離去。
“索通,你急什麼?你忘了昨天的教訓嗎?”那正藍旗的甲喇章京趕忙一把拉住了索通,面色嚴厲。
索通雖然年紀大,此時又在氣頭上,但他也不傻,若現在衝擊明軍方陣,即便是居高而下,能更大程度聚起馬力,但明軍方陣很嚴密,即便他能有所斬獲,代價必然也不小。
後金軍雖然戰無不勝,但事實上,他們能承受的傷亡比,非常非常的低。
當年,在揚州城下,面對明軍的嚴密防守,滿清的八旗鐵騎,往往在死傷一百多人之後,便一鬨而散了。
這也是遊牧民族一個很大的特性。
順風仗幾乎無敵,但一旦逆風,能打硬仗的,幾乎沒有,包括老奴兩黃旗的精銳。
“庫爾圖,明軍都欺負到咱們臉上,你說,你說該怎麼辦?”索通忙看向了這正藍旗的甲喇章京。
這個女真人,卻取了個蒙古人的名字。
庫爾圖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當然能看到索通眼神裡的輕蔑。
這是一種無法言語、卻又能讓人清晰感受到的東西。
論血統,他是正兒八經的愛新覺羅血脈,只可惜,他父親的死的早,被逼無奈之下,他母親改嫁,嫁給了科爾沁部的蒙古人,他自幼,便在蒙古人的屁股後面,在蒙古包中長大,也學得了蒙古人的全部精髓技藝。
從十幾歲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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