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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很卑賤?爺親自來做,有些,有些掉份了?”
趙梅雖不明白‘掉份’是什麼意思,但看李元慶的神色,她大致也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爺,不是……噯。怎麼說呢。婢子就是感覺,您是掌控全域性的將軍,為何要親自做這種事情呢?再說,這種天氣,韃子應該絕不會來吧?”
“呵呵。”
李元慶一笑,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在空氣中形成一道白煙,轉而又消散不見。
“小梅,這麼跟你說吧。人生在世,很多工作,其實,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而拉開人高低貴賤的……你知道是什麼麼?”
趙梅忙疑惑的搖了搖頭,睜開大眼睛,看向李元慶。
今夜,李元慶要來值夜,趙梅知道後,便耍著小性子哀求李元慶,她也要來。
她也想體會一下,大明的正統官軍,又是威震天下的長生營,在值夜時,尤其是在戰時值夜時,究竟是何等規制。
可惜,值夜的工作簡直是枯燥至極,她在這裡呆了沒多大一會兒,便靠在牆角溫暖的鋪蓋旁,沉沉的睡了過去。
好在這裡不是溫暖舒適的房間裡,她沒有睡的太熟,半夜總算醒了過來,注意到了李元慶值夜的狀態。
連主帥都是這般,便可以想象,底下值夜的兒郎們,究竟是什麼態勢了。
李元慶大手攬著趙梅柔順的纖腰,輕輕摩挲。
雖然穿著厚厚的棉襖,體會不到其中美妙的奧妙,但只是這種曲線,順帶著這熟悉的手感,卻已經讓李元慶非常享受,或者說------安心。
透過趙梅年輕活力的嬌軀,透過她身上嬌柔婉轉的曲線,李元慶仿似更能確認,他在這個世界的真實存在感。
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
在此時有些蒼茫、縹緲的雪夜裡,李元慶仿似就像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艘小船,明知道燈塔的方向,卻始終找不到目標,飄啊飄啊,只能等待時間,用時間~~,來證明一切的存在感。
但此時,感受著趙梅的嬌軀,嗅著她皮帽下發絲上傳來的淡淡幽香,感受著她靜靜、有節奏的呼吸,李元慶的小船,就像是找到了羅盤,又重新確定準了方向。
“小梅,你識字麼?”李元慶忽然道。
趙梅點了點頭,片刻,卻又緩緩搖了搖頭,“爺,小時候,婢子也念過幾年私塾,可惜,很快就放棄了。婢子倒是識得一些字,但現在,怕早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看著趙梅有些尷尬的小模樣,李元慶不由輕聲的大笑,“識得就是識得。不識得也沒關係。爺教你便是。”
說著,李元慶拉著趙梅的小手,來到中間的木桌邊,取出靴子裡的匕首,用力在桌子上刻下了一個‘劣’字。
趙梅忙道:“爺,這字我認得,這不是優劣的劣麼?”
“呵呵。”
李元慶一笑:“沒錯。爺的小梅果然很棒。這個字,正是優劣的劣。可你知道這個字,究竟有什麼含義麼?”
“一個字還能有什麼含義?”
趙梅有些疑惑的看向李元慶,等待著李元慶的解惑。
李元慶一笑,也不刻意賣弄,笑道:“這個字,意義很深遠啊!你看,一個少字,一個力字,構成了這個劣字。其實,咱們漢人的老祖宗,在造字時,已經將這個字的意思,解釋的很明白了。劣,就是少力。意思便是說,劣的人,或者說,處在底下的人,往往,他們沒有下到力,才不能往上走,改變現狀。”
趙梅有些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卻忙道:“爺,話,話也不能這麼說吧?那些老農,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們也很辛勞,他們也沒有不下力。但天時不好,地裡就是沒有收成,這難道也怪他們麼?”
“你這個問題問的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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