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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姑娘太客氣了。今夜能聞得顏夕姑娘撫琴,已經是田某的榮幸了。”
這時,範二公子忙恭敬拱手道:“兩位叔父大人,小侄忽然想起來,小侄家中還有些瑣事,需要去處理。這……小侄先行告退了。”
王公子登時也反應過來,忙也恭敬道:“兩位叔父大人,小侄這邊也有些事情……”
渠元吉幾人也反應過來,忙也紛紛找理由告辭。
田宏遇心中不由更為愜意。
這幫兔崽子,倒還不是太過不趕眼色嘛,笑著看了李元慶一眼,笑道:“既如此,你們便回去處理要事吧。至於明日晚宴的地點,那便先定在這明月樓吧。”
範二公子、王公子幾人登時不由大喜,忙又對李元慶和田宏遇磕了幾遍頭,這才小心翼翼的退下去。
等他們走了,田宏遇不由哈哈大笑:“元慶,來,咱們老哥倆走一個!”
李元慶哈哈大笑著跟田宏遇碰了一下杯,“國爺,咱們再浪費時間,顏夕姑娘怕是要睡著了啊。”
“哈哈哈。元慶,幸得你提醒啊。顏夕姑娘,請。”
顏夕姑娘波光流轉的看了李元慶一眼,微微一個萬福,又恭敬的看了田宏遇一眼,同樣乖巧的一個萬福,兩隻纖纖玉手,就仿似一個個纖細的精靈,開始在這巨大的古箏上飛舞起來。
《春江花月夜》。
是唐代大才子張若虛的一首千古名作。
到了此時,早已經廣為流傳。
只不過,因為其中的韻味稍顯複雜,韻律也稍顯困難,並不是太符合此時大明權貴、士大夫階層的腔調,點這曲子的人,並不是太多。
而能彈好的,那就更少了。
但顏夕姑娘是何人?
能登上此時的京師第一樓、明月樓的花魁寶座,怕絕不比當選正宮皇后,要簡單許多。
隨著她嫻熟的玉指伴隨著琴聲進入了節奏,她也開始輕輕吟唱起來:“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李元慶和田宏遇,經過了今晚這麼一大通折騰,也都有些疲憊了。
尤其是田宏遇,他的精力跟正值當年的李元慶,自是遠遠無法相比。
伴隨著顏夕姑娘精妙的琴聲,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閉著眼睛,嫣然已經沉浸其中,非常放鬆。
李元慶此時也放鬆了不少。
尤其是古箏的曲調,比後世比較暴躁的現代樂器,要更為優雅,也更為寧靜。
哪怕是西方高雅的鋼琴呢,李元慶卻始終還是更喜歡華夏傳統古箏的小橋流水,磅礴青山,就仿似纏綿悠長、卻又巍峨澎湃的山水畫卷。
“江畔何年初見月?江月何時初照人?”
當聽到顏夕姑娘唱到這裡,李元慶不由緩緩閉上了眼睛,大手輕輕的拍打著白二孃豐腴渾圓的大腿,仿似陷入了遙遠的深思。
白二孃此時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形容她的心情。
如果是高興,換做是十年之前,有這場面,她怕是做夢都要被笑醒啊。
可惜啊。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她白二孃此時已經只是殘花敗柳,人老珠黃,又怎的還能對李元慶有所奢望?
既然已經無法選擇,她也索性閉起了眼睛,享受著這隻能在夢裡深處,才能出現的溫存。
顏夕姑娘此時雖在彈著琴,又唱著曲兒,但她的美眸,卻幾乎從未離開過李元慶身上。
她自是注意到了李元慶的動情之處。
一時間,她也有了小心思,不由彈唱的更為賣力,極為投入。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仿似仙音般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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