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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也超前。”
“哦，他呀，他是去年的全國高考狀元，滿分狀元。”董婧儀莫名其妙的與有榮焉。
“嗯，聽起來不錯，還算有點兒出息。他父母是做什麼的？”
“他父親是……哎呀，姑姑不識好人心，多餘管你。”董婧儀瞬間兩腮通紅，氣惱的起身甩門而去。
“看來是真有問題。安城……李愷……”董季遙回到辦公桌位置，思索了片刻，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精巧的電話簿，翻找一番後，用手掌壓著固定住，然後拿起座機撥打出去。
“喂，是新宇哥嗎？我是季遙啊。”
“季遙……季遙……遙遙啊，你可是好久沒跟新宇哥聯絡了，聲音都陌生了。”
“那能怪我嗎，自從你調去安城後，見你一面可是難得很。”
京都市的“大院兒”有好幾個，董季遙和李新宇小時候並不在同一個大院兒裡住。父輩的工作在軍在政各有側重，但都是戰爭年代一起拼過命的交情，和平後也難免有交集，所以兩家有來往。
“是啊，我過年回去，還跟二哥問起過你，他說你不在京都。”
“過年嘛，就那麼幾天，還要跟建輝去粵州看望他父母呢。”
康建輝，董季遙的丈夫，鄂州省潯陽市市長。
“是啊，我那幾天也是忙的腳不沾地。你打電話，是有什麼指示？”
“您可別拿妹妹打鑔了……呵呵呵，跟你打聽個人。”
“你說？”
“一個叫李愷的，去年全國高考的滿分狀元，你們安城人。”
“知道，那可是安城的標誌人物啊。”
“這孩子的家庭情況您瞭解一些嗎？”
“你還真問對人了。這孩子怎麼了？衝撞到你啦？”
“沒有沒有，有個親戚家的孩子……女孩子。”
“哦，明白明白，不會吧，這小子好像到今年年底才滿十八歲。早了點兒吧。”
“他不是今年上大二嗎，沒有二十也有十九歲吧。”
“嗨，那就不是個走尋常路的孩子。高中就上了一年，連跳了兩屆，去年高考時剛過十六歲。”
“……他父母都是做什麼的？”
……
走出地下通道，李愷步行回了自己的四合院。跟“守門人”關師傅兩口子交代了一下，過幾天喬娜母女要來小四合院居住的事情，又聊了會兒別的，雜七雜八的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
李愷正準備回學校，書包內的“大哥大”響起來。
“你好。”現如今行動電話還沒有“來電顯示”功能，也沒有電話詐騙的嫌疑，可以放心接聽。
“你在京都嗎？”電話裡是紀楠的聲音。
“在呢，今天剛回來的。你也回京都啦？”
紀楠的母親發生了意外，雨天躲避摩托車摔倒，還被摩托車壓了一下，左腿粉碎性骨折。
當時考慮到地方的醫療技術相對薄弱，李愷便拜託韓澤奇從魔都聘請國內頂尖技術的骨科醫生前往涪城，給紀楠母親做的手術，在京都某高中實習的紀楠也請假回了老家。
手術很成功，但紀楠留在了涪城，她要照顧母親一段時間後再回京都，正好趕得上畢業分配。
“嗯，剛回來。”手機裡紀楠的聲音聽起來淡淡的，平靜的如同秋冬的湖水，無波無瀾。
“阿姨身體恢復的怎麼樣？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兩人的最後一次聯絡還是一個多月前剛放暑假時。
“見一面吧。”紀楠答非所問。
“好……我現在去找你？”
“不用來學校，去望春樓吧，我請你。我媽的事情謝謝你的幫忙。”
“……嗯，我現在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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