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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契丹攻破盧龍,而我生死軍滅。”
“真的是這樣。”耶律敏笑容慘淡,看著讓人覺得揪心,她重複呢喃了幾遍這句話,“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李從璟站起身,“我是唐人,是唐軍將領,護邊衛國,這是我義不容辭之責,今既契丹要起戰端,耶律阿保機要野心勃勃,征服天下,那我們就只能是敵人。既然是敵人,我們誰都沒有選擇,身份不同,決定我們立場不同,立場不同到對立,又碰到一起,只能分一分勝負,分一分死活。只有這樣,矛盾才可能化解。”
看向耶律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耶律敏了頭,“當然明白。”笑了笑,“既然如此,你且去征戰吧。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到不能再平凡的人,大爭天下也好,征服群雄也罷,入侵也好,自衛也罷,這些都不是我能左右的東西。”
李從璟頭道:“你能如此想,自然是最好不過。”頓了頓,聲音柔和道:“你吞天大半年,勞苦功高,現秋收已過,你不必急著回去,且在幽州好生歇息。”
耶律敏站起身,道:“今日來,也是想告訴你,屯田的事,我已經交代給衛子仁了,這回回到幽州,我想好生歇歇,秋收之後的事,你另外遣人去做吧,讓我靜一靜。”
李從璟能理解耶律敏的感受,頷首道:“如此也好。”
平州。
新任刺史趙鐘鳴,官衙完成一日的工作後,回到後宅,卻沒有立即休息,而是隻身去了書房。在門口吩咐僕役,任誰來也不準打擾,這才推開門,走進書房中。
坐到書桌後,趙鐘鳴掏出一封信,在油燈下開啟。
看了一眼,趙鐘鳴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封信,不是來自於南方,而是北方。平州已是大唐最北邊的州府,再北的地方,就是營州了。信的頁尾,署名是趙鍾定。趙鍾定,那是趙鐘鳴的堂兄,也是契丹營州守將忽赤也速兒的謀主。
信的內容很簡單,但資訊量卻很驚人。
趙鍾定來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勸降。勸降或許有些不太妥當,但是趙鍾定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讓趙鐘鳴投靠契丹。
看完信,趙鐘鳴狠狠將書信往桌上一拍,惱怒道:“匹夫兒,安敢辱我?”
趙鐘鳴這位堂兄,在盧文進竊據平州時,被契丹“禮賢下士”招攬,於是和很多契丹南院職官一樣,在契丹“飛黃騰達”,現今趙鍾定給趙鐘鳴來信,信中了許多契丹的好話,又了許多大唐的壞話,最後勸趙鐘鳴認清時務,為自己謀身。
薊州。
信任薊州刺史馬懷遠,和馬刀一起,帶領百餘精騎,離開薊州城,向薊州邊境而去。
最近契丹在邊境的遊騎活動愈發頻繁,並且開始出現成建制的契丹遊騎十人隊、百人隊,薊州邊軍在邊境線附近的遊騎,被契丹遊騎捕殺了不少,覺察到氣氛詭異的馬懷遠,意欲前往一探究竟。
邊境線內外,尤其是像大唐和契丹的邊境交接地,因為兩者之前時常交戰,所以即便是在沒有戰事的時候,邊境遊騎也會來往活動,這其中,就免不了捉對廝殺。
平州。
新任刺史趙鐘鳴,官衙完成一日的工作後,回到後宅,卻沒有立即休息,而是隻身去了書房。在門口吩咐僕役,任誰來也不準打擾,這才推開門,走進書房中。
坐到書桌後,趙鐘鳴掏出一封信,在油燈下開啟。
看了一眼,趙鐘鳴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封信,不是來自於南方,而是北方。平州已是大唐最北邊的州府,再北的地方,就是營州了。信的頁尾,署名是趙鍾定。趙鍾定,那是趙鐘鳴的堂兄,也是契丹營州守將忽赤也速兒的謀主。
信的內容很簡單,但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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