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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之險要,既知江陵為四方諸侯覬覦之地,為自保不得不向四方諸侯多番諂媚,又自恃江陵為湖北中心,四方諸侯皆不許他人相奪而自身也不敢輕易奪之,遂向四方諸侯邀功,每有重財過境必要搶而奪之,與強盜無異,故而人皆謂之‘高無賴’。”
“今李唐據荊襄,而南下洞庭湖之南,湖南要防備荊州唐軍,難上加難。”宋齊丘想到當年爭奪荊州失敗的舊事,耿耿於懷,“眼下我大吳伐楚,據嶽州,而以洞庭湖為依仗,就是為防備江陵唐軍南下。否則,他日李唐水師順江東去江左,僅憑武昌一鎮,實難抵擋。”
宋齊丘說的都是事實,吳國先爭江陵失敗,如今火急火燎來攻楚地,便是想要在滅楚以壯大吳國的同時,在軍事地理上據有嶽州,掌控洞庭湖水師,日後好與江陵做些抗衡,否則一旦大唐攻吳,唐軍順江而下,吳國東線雖有江淮防禦體系,西線只有武昌一鎮,稍有不慎就會門戶大開。
徐知誥深知一個道理,湖北居東南之上游,立足東南的政權,無不恃荊襄為上游屏障,南北對峙之際,荊襄每為強藩巨鎮,以屏護上游。自古未有失荊襄而能保有東南者。西晉滅孫吳、隋滅陳,局面均自荊襄上游開啟。
可以說,當今之吳國,雖是南方第一大國,據有東南富庶之地,萬千艘樓船,二十萬精甲,五百萬子民,非其他諸侯可以相比,但在與中原的軍事相爭中,處處皆在下風。
徐知誥遠望洞庭湖,“唐軍來勢洶洶,不可小覷,但我大吳,也未必就懼怕了他。無論李從榮選擇哪條路,本相豈能應對不來?”
周宗俯身稱是,宋齊丘神色緩和,“別忘了,邊鎬可是李從榮的軍師。”
徐知誥的神色不見深淺,微微頷首,“自北上以來,邊鎬一直做的不錯。”
宋齊丘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邊鎬北上半載有餘,如今李從榮與李從璟相爭之勢,可謂已是刀光劍影。無論李嗣源是想要平衡權術,以保證有生之年的權力不受到挑戰,還是因為他憐愛李從榮,亦或是他滿心以為他李氏一門就該人人皆英傑,人人大皆該爭於天下,如今李從榮勢力已成乃是不爭之事實。此番李從榮南下出徵,而李從璟坐鎮洛陽,看似分工合理,但何嘗不是李從榮的大機會?”
徐知誥不置可否,涼風拂面,他道李從榮的羽翼,都是些貪官汙吏與藩鎮桀驁節使、將校,一時成勢,果真能長久?”
宋齊丘笑容更甚,“何須長久,只要夠用一時,如今李從璟整頓吏治,藩鎮自詡有李從榮可以依靠,焉能束手就擒?如今宣武軍、義成軍、天平軍、平盧軍一起動亂,幾乎亂了半壁河山,這不就是我等之機會?”
“讓李從璟勞勞神,把心思放在國內也好,免得他又打南方的歪主意。等我收拾了李從榮,也算幫了他一個忙,也不知他日後會不會謝我?”說到這裡,徐知誥笑了笑,竟是有些童心未泯的頑皮,旋即正色,“李從璟最近有何動靜?”
“沒見有格外動靜。”周宗搖搖頭,他遲疑片刻,神色有些黯然,“自打林司首在洛陽被俘,青衣衙門便遭受了軍情處猛烈攻擊,各方據點接連被拔出,我方人員傷亡慘重,如今別說對洛陽,便是河南之地,我青衣衙門都沒剩幾個人了。”
徐知誥低頭不語,眼神凌厲。
河南、洛陽畢竟是大唐腹心,青衣衙門深入敵境活動,一旦被軍情處發狠打擊,的確沒有辦法反抗,連抵擋都是奢望。
宋齊丘見徐知誥臉色不好看,嘆息道林司首的確莽撞了些,若非他擅闖演武院被抓,軍情處也不至於這般惱火,如此不計耗費對我青衣衙門下手。如今卻是連累的我等對李唐動靜,都不能及時知曉了。”
過了許久,徐知誥擺擺手,“林司首畢竟於國有功,此番是殉職而非履職有虧,不應苛責過甚。至於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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