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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展先離開了,去將這幾日準備好的馬車套好牽過來。
留下來的何衝見十六還是那副人事不知的模樣,想著沒有意識的人不會借力,因此最是死沉死沉的,再瞧了眼李玄慈如今齒白麵也白的弱模樣,嘆了口氣。
這小王爺未來會不會成他妹夫雖然還不知道,但他瞧著二人之間是有那麼些個亂七八糟的意思,他總不能讓小王爺今日被他師妹壓死,讓她提前做了寡婦吧。
萬一他師妹以後不嫌棄他,樂意嫁他呢?
秉持著這個萬一,何衝大發慈悲地伸手打算抱她上車,可還沒碰到十六的一根頭髮絲,就見一陣極快的亮光刺了過來,何衝跟火中取栗卻被燙了爪子的猴子一樣飛快縮回了手。
只見李玄慈的劍橫在二人之間,毫不猶豫便這麼斬了下來,他功夫要再差些,就得舍幾根手指頭給那劍了。
何衝眉毛倒豎,都這樣了,還不撒手呢,十六如今可還是他們真一教的人呢,可還是他們師門的寶貝呢,可還沒嫁給他這外人呢!
但他瞧見了李玄慈掩在亂髮下的眼神,略顯蒼白的面色如寒月,將他的眸子襯得愈發如蒼星一般,彷彿凍了千年萬年的寒霜,可下面卻壓抑著幾乎燃燒的瘋狂。
於是何衝便將方才這些話都嚥了下去。
如今十六被他封了經脈,人事不知,沒人給他兜底,而且這人顯見是被刺激得半瘋了,還是先做一把君子和俊傑吧!
誰叫能屈能伸是君子,識時務者為俊傑呢!
於是何衝就這麼在一旁抱著劍,乾巴巴地看著李玄慈只能以劍抵地,勉強起身,卻非要將十六納入自己懷中,將她抱了起來。
此時,正好金展也將車趕過來了,李玄慈抱著十六朝馬車走去,上車時,金展見狀想幫一把,卻也被他避開,抱著她獨自上了車。
金展放下簾子,來叫何衝上車,走近了卻看見他在那嘖嘖著搖頭。
“你這主子啊,是栽我師妹手裡咯。”
金展不敢應這話,卻在心裡默默點了頭,打算去套馬上路,剛走了兩步,卻突然猛地回頭,眼睛瞪得出孃胎來頭一回這麼大。
“什麼?”
他跟那燒開了的豁口水壺嘴子一樣,擠出些變形的尖銳嗓音。
接著這聲音跟被突然接了蓋的水壺一樣半路掐掉了。
金展壓低了聲音,急匆匆地問:“你你師妹,你有師妹,不,你是說,師妹是你,不是,十六是你師妹?”
瞧他嚇得說話顛叄倒四,何衝摸摸後腦勺,說道:“我方才不就說漏嘴了嗎,你才反應過來?”
接著挑起眉毛,有些不可置信地說:“我說,你真傻成這樣?之前真的半分沒察覺?真覺得你們家王爺是下面那個啊!”
說到最後,還特意壓低了聲音,面上也帶了些略顯猥瑣的揶揄之色。
“胡說!哪裡!我可沒有!”金展連忙義正言辭否認了,急匆匆轉過去臉,跑著去套馬去了,留何衝一人在身後眯起了眼。
乖乖,這可真是不得了。金展邊走邊在心中嘆道。
不過,既然王爺不是斷袖,那
自己的清白之軀,如今便是徹底無虞了吧。
金展一面為自己做著十分多餘的慶幸,一面為他們王府能免於被流言蜚語損害清譽而竊喜。
卻也不想想,他們王府向來是沒有多少清譽的,倒是那酒池肉林、嗜血成性的各類汙名早就四角齊全、盛名遠揚了。
因此這樣的擔心,實在是沒有多少必要的。
幾人便這樣各懷心思,踏上了上京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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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何衝趴在船舷上,將胃裡的東西吐了個乾淨,到最後,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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