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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邊,輕聲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此刻,同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除了十六,大概就只有叄皇子自己了,只見他跌跌撞撞地四處搖晃,手指徒勞地在空中抓著,最後頹然地跌倒在殿中那把雕鏤精絕的玉椅上。
他撲倒的身軀似乎壓住了玉椅上的什麼機關,只聽轟隆一聲,沉重的玉椅竟往後移開,地面的絨毯少了四角固定,隨即落下,現出一個地道的洞口來。
叄皇子摸索到那個洞口,沒有五官的臉上湧出一種扭曲的起伏,彷彿有人隔著一層人皮面具藏在裡面,他翻身而下,消失在洞口裡。
整個過程發生得極快,顯然這個洞口的位置叄皇子十分熟悉,甚至可能這樣進出過千百遍了,才能在看不見位置、聽不到聲響的情況下,也依然準確無誤地藉此遁地而逃。
唐元話不多,只說了聲“追”,便第一個衝了過去,聽了號令,何衝立刻跟上,十六作為徒弟的本能也恨不得一下蹦過去,無奈只露了個腦袋尖便被摁下去了,老老實實被抱在懷裡,李玄慈還抽空捎帶手把披風給圍好了,才跟了上去。
這地道頗為寬敞乾淨,一看就是日常有人使用打掃,唐元下去後,取了牆上的火摺子,還有餘地為後來哼哧哼哧翻進來的徒弟跟金展打個亮,再等那倆愛現眼的小王八蛋跟上來。
師父不急,徒弟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何衝擠眉弄眼地看著小心護著十六進來的李玄慈,抓耳撓腮恨不得叄催四請,可剛張口,到底不敢催促。
一旁的金展瞧他那晦氣樣兒,用胳膊肘刺撓了下何衝的肋巴骨,給他膈應得暗嚎一聲,一句“嘛呢”還沒出口,金展就小聲堵了他的話。
“你沒瞧見你師父都不急呢,這地下就這麼一條道,那叄皇子又盲又聾又啞巴的,這地方他能跑得過咱們嗎?“
何衝瞧了瞧,承認這地方確實是沒多少蹦躂的空間,一望眼筆直一條道,不錯綜複雜,也沒故佈疑陣,便不再說什麼。
幾人從上面停穩當後,才拿著火摺子往前追,開始還好,往前走了一會兒,唐元便將幾個小輩暗暗護在身後,一手仍持著火,一手摸向腰間的佩劍。
“這地下怕不止他一人,都警醒著點。”
除了這句,唐元沒多說什麼,何衝卻反應過來,“是啊師父,我們這也走了一會兒了,就叄皇子方才那樣,能摸爬著往前挪個百步都算他運氣好的,可走了這一會兒了,既沒看見人,也沒聽見動靜,這……這怕不是有人在底下接應走了吧。”
隨即懊惱道:“我就說得快……”還沒說完,就被金展捂了嘴巴,金展衝著他擠了擠眼,何衝就回過神來了,這話不能叫十六聽見,她本就因著眼盲憂心,若知道自己拖了後腿,怕更要難過。
十六難過,那估摸著就得有人讓他更不好過了。
唐元一句話收拾了局面,“少些廢話,往前追就是,這麼幾個道士現成擺在這,還能讓人憑空飛了不成。”
幾人繼續往前追了一段,卻又遇到了事兒,這本只有一條的地道,倏忽分成了兩岔,唐元只瞧了一眼,便對何衝說道:“你跟著定王他們往那邊,我朝這邊追。”
“師父,你一個人……”何衝沒說完,便被唐元抬起的手止住了話。
“我一人應付得來,聽話。”
一句聽話,便讓何衝乖得和小貓一樣,一旁的金展看了,不禁咧嘴一笑,悄摸兒和何衝玩笑道:“我發現,你這人最大的好處,就是真聽勸。”
從來能屈能伸、因勢利導、絕不強出頭的何衝,白了損友一眼,老老實實帶著人去了另一條道。
十六探著頭補了一句“師父一定要小心”,就同樣能屈能伸地乖乖聽話跟著師兄走了。
這條道卻有些陡,似乎是一路往上的,何衝越走越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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