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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斃,“往上闖不出去,那便往前走,乾坤顛倒,坤卦所指,正為西南,人家都算計到咱們頭上了,難道還要做縮頭烏龜嗎?”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況有我這個嫡傳道士,加你這個純陽之血在,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就算萬一.......”
李玄慈一手掛在劍上,一手還摟著十六,實在抽不出空來,乾脆低下頭來,用額頭狠撞了下十六,趁她呼痛之時,說道:“不會不一定。”
“有我在,必無萬一。”
這番話,讓身處這幽冥之地的十六,也不禁笑了出來。
“少說大話,到時候說不定還得我十六小爺保你一命呢。”
兩人既做了決定,李玄慈將十六牢牢護好,鬆手落下,起了火摺子,順著老鼠的方向往前找。
在黑暗中行了許久,始終不見光亮,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人聲嘈雜,均警惕起來,李玄慈橫劍於前,隨時準備出劍。
然而,還未轉過洞口,傳來的卻是一聲“十六”。
十六反應過來,連忙招呼,“師父,我們在這,你怎麼也進來了?”
只聽腳步聲急促起來,由遠及近,原來是唐元,他獨身一人在地洞中,聲音中也帶了些喘。
十六擔心師父的傷口未愈,又陷進這種地方,不知吃了什麼苦頭,因此牽著李玄慈有些急地往那邊走。
待轉過去,果然,正是唐元,只是形容頗為狼狽,頭上肩上都帶了土,渾身也有不少擦傷。
李玄慈不是十六那樣知冷知熱的徒弟,只打量著唐元,並沒有攙扶幫助之意,好在唐元也不矯情,只匆匆檢查著二人是否無恙,接著便問:“你們怎麼也掉到這地方了?”
“地動時我們正在宮中,匆匆出宮想回來找師父和師兄,可卻發現京城地勢有大變,原來的乾卦,這麼一震,變成了坤卦,剛想來找師父解惑,我們所處之地就陷落了,我們出不去,就乾脆順著坤位一路到了這裡。”
“師父呢,師父怎麼到這來的,師兄和金展可好?”十六竹筒倒豆子一般全吐了個乾淨,還不忘很有良心地問起師兄他們。
“我同你們大差不差,地落之時太亂,與你師兄他們被衝散了,不過想來他們應該無大事。”
“我方才還瞧見,有許多人也落了下來,他們沒什麼反抗之力,落下來便被鼠群裹挾走了。”
“如今當務之急,就是去救人,我們是道門出身,尚且有力自保,普通百姓陷進這地方,怕是凶多吉少。”
“師父說的是。”十六面色凝重,隨即問道:“師父可記得他們都去了哪個方向,可也是西南方?”
“正是。”唐元摸出一掌心大小的羅盤,明瞭方向,指著一邊說:“走這裡。”
十六聽著動靜,知道是師父拿了羅盤,有些慚愧地說道:“是弟子不中用,這般吃飯的傢伙都不帶在身邊,還要師父來救場。”
唐元淡淡一笑,說道:“無事,有為師在,以後多加註意便是。”
十六愣了一下,接著點點頭,牽著李玄慈跟了上去。
叄人在地道中艱難走了好一段,終於看見了些亮光,唐元讓李玄慈在原地守著十六,他先去勘探一番。
過了一會兒,唐元回來了,小聲說道:“裡面關了許多人,無人看守,但有陣法相護,不好輕易驚動。”
隨即又看了一眼李玄慈,說道:“像這種邪法,定王這種純陽血的體質最是剋制,不妨一試,還得要定王到陣眼定上一定,最為有效。”
十六又愣了下,面上浮現些為難,李玄慈自始至終都未作聲,一副全憑十六做主的樣子,唐元也不願為難,剛要作罷,就聽見十六說了句“但憑師父做主。”
於是叄人接近亮光處,唐元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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