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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算撞個正著,恰也是術業有專攻。
何衝聽了這事便眼睛放光,好傢伙,終於到了他大展身手的時候。
雖不能直接回師門打探,可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往日裡他下山也結交頗多,其中不少門道是以假名相交,如今正好借了那身皮去探一探究竟。
不到晌午,何衝便滿頭是汗地回來了,順手還提溜了一包蜜餞局的櫻桃煎給了十六,畢竟他是以“為主子買些坊間新鮮玩意兒”的名頭出去的,倒便宜了十六的五臟廟。
他痛灌了一壺茶,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才說道:“打聽出來了,京中權貴女眷愛去的幾家道觀,一是靠著西邊的玄妙觀和普濟觀,這兩處都是積年的道觀了,名氣也響,因著之前通善坊起的那把火連累,整修了這些時日,最近才又新開的。”
“如今城南日漸熱鬧起來,於是也起了兩座道觀,一座悟真觀新迎了位極有名的雲遊道士,一座雲隱觀是個女觀,香火都挺旺的。”
十六聽了半耳朵,心思抓耳撓腮全在那油紙包裡亮滋滋的櫻桃煎上,有些敷衍地說:“師兄你去了恁久,到底有個準信沒有,你如今只一股腦將這些訊息一籮筐全摟了來,和打豬菜一樣。”
說完便差點捱了個爆慄,何衝面目兇狠、兩指虎虎生威,就要給自己師妹腦門來個開花。
可敲下去離著幾寸的距離時,突然靈敏地覺得背後有些發涼,不用回身看,都能猜到又是哪個霸道的傢伙在給這飯兜子撐腰。
他生生止住,然後改道順手從紙包裡拿了個蜜餞,扔進嘴裡,才含含糊糊說道:“你厲害,那你倒是說說在哪家啊?”
十六大為心痛地看著何衝挑走了最大的那顆櫻桃煎,氣得直道:“我說便我說。”
“應該不是西邊,那兩座道觀在通善坊後面,因著失火修繕,從後面繞過去的寬敞些的車道封了,如今要去道觀就只能穿過通善坊中間的小路,那裡是市坊,人多且雜,裡面還新開了個馬市,氣味也不好,這些個小姐們怕是不會樂意常去的。”
瞧她說得有理,何衝又摸了下下巴,心中暗暗點頭,嘴上卻追問道:“那南邊那兩家呢,你倒是掐指算一算啊半仙。”
半仙十六欣然接了這頂高帽子,學著那街上游蕩的半瞎道士掐著手指,吊著眼睛,捏著嗓子說:“我猜是那家女觀。”
“為何,悟真觀如今因為迎了位頗為傳奇的雲遊道士入觀,可正風頭鼎盛呢,門檻都被活生生踏矮了一寸。”
卻見十六有些得意地衝他搖了搖沾著蜜糖的手指,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他們這些高門大戶的毛病。”
何沖和金展都還有些愣著,李玄慈卻輕翹了下唇角,說出了她的話外之音。
“滿肚子的算計,滿口的規矩。”
他極為辛辣地刺了一句,十六便知他懂了,瞧著剩下二人的呆樣,心中稍稍動了一下。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李玄慈會懂,他看得明這塵俗世界的紛擾,也總是聽得懂她還未出口的話。
十六點了點頭,對師兄說道:“我也是近日裡扮起女子,進了這深院,才知道這世間對女子的百般要求,我不過是個侍女,去拿水提飯時步子大了些,姿態粗魯些,連我吃飯想多給自己要兩張甜餅,都要被這府裡待老了的婆子女使們背後指指點點,何況這些大家小姐呢?”
“若是跟著祖母或母親,且有父兄在旁,經常出入尋常道觀倒也沒什麼,可若只是她們自己,那便像路上藏了吃人的老虎一樣,市集去不得,有馬味的地方去不得,全是男子的道觀也輕易去不得。”
“這群未嫁的千金小姐是嬌客,可也受著千般束縛、萬般要求,連她們的體面尊貴,都成了攔著她們去路的老虎。”
說到最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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