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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街擒了禁嚴的軍官,還踩在腳底下羞辱,當今世上怕也只有這一人了。
被踩得面目全非的軍官掙扎著想起來,卻跟個螞蟻一樣動彈不得,只能面貼著泥地,狼狽而扭曲地吼道:“大膽狂徒!犯武于禁前,乃是死罪,你有幾個腦袋,竟敢猖狂如斯!”
李玄慈眼睛都沒抬,揚劍將斷了的鞭子甩到了地上,微微動腕,劍便從軍官脖頸上劃過。
“你又有幾個腦袋,來同我這樣說話?”
他漫不經心地揮著劍,利芒一般的劍尖,極輕卻又極駭人地從他還在砰砰直跳的血管刺過去,劃開一點血痕。
刀口舔血的軍人,多少比平常人更添一分直覺,在這樣的威壓之下,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一隻白白軟軟的手覆上了李玄慈持劍的手腕,十六一手還抱著那個孩子,一手握住李玄慈,湊了上去,悄聲道:“別。”
往日裡李玄慈放肆時,十六要不為虎作倀,要不助紂為虐,鮮少阻止,聽了她這聲勸,眉眼稍稍一抬,眼尾翹出些妖異的神色。
十六又把聲音壓了壓,湊得更近了些,才道:“這人說不定是那什麼勞什子天使,殺他方便,收拾起來可麻煩。”
她對朝中職務一知半解,但每次那什麼天使來教中傳訊之時,眾人待天使十分恭敬,像十六這樣不中用的,只配在外圍遠遠看著,被師兄嚇唬乖一些,要是衝撞了天使,那便等同於衝撞了聖上。
“天使?”李玄慈終於提了些音調,半揚了眉毛,目光轉回被踩在地上的軍官,神色裡帶上一絲殘忍的笑意,“當天使,他還多了點東西。”
“不過,很快就不多了。”他長眸輕垂,劍尖意有所指地順著往下。
軍官只覺下身一涼,立刻不顧性命,也掙扎著護住了下身,眼中滿是不遮掩的恐懼。
十六雖不明白其中緣由,可不愧是與李玄慈做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賊夫妻搭檔,瞧出他慫了,立刻十分默契地落井下石。
“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何會全城戒嚴?”
這樣的機密之事,軍官斷不會與個衝出來的路人交代,可他剛露出些不屑之色,李玄慈的劍便又冰冷冷地往下劃了幾寸,停在了心口的位置。
感受到胸口的冰冷,那軍官暗自顫了下,終於開了口。
“玄武大道上,花燈遊行之時,恰逢煙火點燃,中間出了變故,天火落於燈陣,一發不可收拾。”
他只說完這些,便再不肯開口。
十六這下明白了,要迎祥瑞進京的花燈節,成了天火失落的不祥之兆,怪不得京中如此緊張。
可李玄慈卻長眸一垂,接著唇角輕輕翹了下。
玄武大道啊。
接著,他乾脆利落地收了劍,還不忘又一腳將那軍官踢得遠遠的,隨即便擒了十六的腕子,自人群中揚長而去。
十六冷不丁被他這麼一帶,連忙慌慌張張地將另一隻手上牽著的孩子往她父母方向一送,才被扯了過去。
倆人沒走多遠,便看見姍姍來遲的何衝跟金展終於跟了上來,剛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問道:“怎麼回事,你方才怎麼就衝到馬前了,就算為了救那孩子,也不能這麼衝動啊,傷著你怎麼辦?”
十六一臉無奈地同他說:“師兄,你還不知道我嘛,有那心,我也沒那力啊,我是落地的時候沒站穩,被人一屁股擠得跌到路中去的。”
隨即又悄摸低了聲音,“就是要救人,我也肯定讓他去救啊。”
如今她使喚起閻王爺來,倒頗為理直氣壯了。
她聲音雖放得低,可這話李玄慈還是聽見了的,可他並沒有回頭,只是握住十六柔軟腕子的指尖一轉,微微摩挲著她內腕細嫩的面板,眼中幾不可見地湧出一點笑,加快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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