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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被劍芒晃了眼,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顫抖起來,想要攏緊被劃開的衣襟。
可他的劍更快,冰冷的金屬硌在白細的肌膚上,銳利的鋒刃將皮r0u刻出凹陷,就這麼橫亙在shangru之間,軟腴溢了些出來,就這麼t1an舐著劍身。
他又近了一分,連著那把光銳的劍一起,皮r0u越發被壓得可憐,連小小的rujiang也因為這荒唐的威脅而悄悄立了起來。
李玄慈打量著這不自量力的小道士,手腕輕鬆了下,卻不待她喘息,又輕挽了下劍,劍鋒便衝著小小茱萸去了。
正停在那裡,堅y的刃以最微末的力度,颳著櫻se的n兒尖,未用力,那裡卻顫得厲害,挨著冰冷的劍身發抖,倒好似撒嬌一樣。
不受節制的快意衝上腦門,李玄慈懶洋洋地享受著主宰的快感。
受傷的小崽子掉進了陷阱裡,也是這副模樣,無助、懵懂,等待未知的命運。
他享受這種眼神,獵場裡,他能一箭取了獵物姓名,也能放走它,一切都不過在一念之間。
活生生一條x命,在他手心裡喘息。
“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要我的劍來?”他輕聲問道,連太yanx裡的血管都在興奮地跳動。
這樣將他人意志玩弄於掌心的滋味,多麼令人著迷。
十六咬著牙關,沒有哭,也沒有求饒,只是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壓抑住指尖的顫抖,然後將k子裡那荒唐的假yanju掏了出來。
李玄慈握住她手腕一用力,十六腕子一麻,那物什便掉在了地上。
皂se的靴尖將那貼身衣物捲成的假yanju挑開了些,然後毫不留情地踏上,靴底的灰w了潔白的棉布,狠狠踩了下去。
那東西是拿十六親手縫的x衣改的,她寒酸又摳門,每件衣物都是自己仔細洗g淨,ai惜得很,用了又用。
師父和師兄對她好,可畢竟是男子,她來月事時要忍著,x被束得發疼也要忍著,十六的心眼不多,這麼多年所有的心眼都用來默默守護自己的秘密了。
其實就算身邊有剪子,她大概也捨不得真的裁開。
十六看著被他踩得w糟的x衣,眼裡莫名生了些倔,不管不顧地抬頭,也不怕再激怒他,直接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李玄慈挑了下眉。
“泥人jing那事,你說草木灰一般不為男子所識,因此確定了王岐嫌疑,可你忘了,既然如此,你身為男子,又為何如此熟知此物呢?”
李玄慈開口,欣賞著十六臉上難得的神se變化。
她靜了一瞬,原來,竟然這樣早就已經疑上了她,卻一言不表,他這樣壞,自己怎麼鬥得過。
“還有,你的喉結。”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十六細弱的頸部,感受到她幾不可遏地顫抖了下,“做得很真。”
“但我昨夜觸到你脖頸時,你沒忍住吞嚥了下,可喉結卻沒有跟著動,想來是刻在面板上的疤偽造的吧。”
李玄慈看著十六眼裡越來越暗的光,暴戾的快感直竄上脊骨,他很久沒有覺得這樣開心了。
“你自以為聰明,瞧出我絕對不會碰男子軀t,所以昨夜故意戲耍於我,以退為進。今日又想出這樣滑稽辦法,不過.......”
“你大概是個雛,不清楚男人那地方,平日裡都是軟的,你若真如此天賦異稟,府裡那夜,你只著中衣,我絕不會看不出來。”
李玄慈忽然側過身子,湊近十六的耳側,兩人離得極近,他甚至能聽見她沉默外殼下,軀t裡那顆心臟狂亂的跳動。
“抓住你了,小道士。”
他說完,立起身子來,眼裡沒有溫度,似冬日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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