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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眼尾藏著無限風流,明明自己也被慾望裹挾,卻依然挑著眉毛,眼睛微微彎成一痕,這般露骨地睨著她。
嘴裡說著示弱的話,眼中卻全是赤裸的情慾,這偽裝出來的讓步,反而愈發多了些撩撥的勾人滋味。
十六還浸在滅頂的高潮裡,小穴又麻又疼,一陣陣吮著闖進來的性器,恍恍惚惚聽了這話,花了一會兒才終於消化下去。
等腦子裡終於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十六臉突然紅得和熟了一樣,身體打著顫,連落下來的髮絲都跟著抖起來。
她顫得這樣厲害,腰上洩了勁,整個人往下墜,一下子又吞了一小截陽具進去,發澀的布料磨過早已溼得軟爛的水穴,嫩乎乎的穴瓣被可憐地撐開,裹著吮著硬得發疼的陰莖。
細白的手指顫抖著抵在他的胸膛上,死死扣緊,幾乎要將李玄慈的衣服抓得變形。
明明這般難熬了,李玄慈卻還故意一挺腰,那團硬東西便狠狠撞在她的腿心。
又麻又疼,複雜的餘韻釀成了醉意,直接刺進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
蒙著層布料與這樣兇狠的性器廝磨,讓疼痛也有了溫度,彷彿滾燙一般,熱辣辣的,咬著敏感到極點的穴肉。
帶著受虐感的慾望來得兇猛,無處可躲,連骨頭裡都泛著熱,連這副身子都成了幫兇。
十六哥哥。
這四個字,他說話的腔調,抬起的眼眸,和藏在慾望裡的鉤子,全都正中十六的軟肋,戳得她潰不成軍,只能一陣陣沉浸在高潮裡,醒不過來。
她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舌頭。
“你再欺負人,先死的便是我了。”這麼簡單一句話,她卻如醉酒一般,說得幾次差點咬了舌頭。
李玄慈卻勾起唇,暗暗搖起了腰,讓陽具在她穴裡輕輕攪著,莖身上勃發的青筋和凸起的稜頭,用曖昧的力道在穴壁上一寸寸颳著。
他看著十六臉上失神的恍惚,看似寬容地再讓了一步,哄道:“疼嗎?疼就坐上來些。”
十六不知他在玩什麼把戲,可腦子裡混混一片漿糊,下意識聽了他的話,穴裡隔著層布料磨著陽具的滋味實在太難熬了,禁不住想逃。
她勉強用手撐著李玄慈的腰腹,手指扒住他緊繃的肌肉,腰肢用力,將含得緊的陽具從自己溼得一塌糊塗的穴裡慢慢往外抽。
連退出都這樣磨人,刮過一寸,便是一寸的銷魂蝕骨。
待退到盡頭,那條溼淋淋的細縫被抽出的陽具反撐開來,兩瓣小小的穴肉已經止不住地在顫,還在依依含著。
等粗野的稜頭終於徹底拔了出來,十六脊骨酸得幾乎挺不住,連後頸都起了一層細細的汗,半倒在他身上細細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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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提起勁來,膝蓋磨蹭著往前,坐到他的上腹。
“再上來些。”李玄慈催道。
於是十六又磨蹭著上去了些,腿根卡在他的胸膛兩邊。
“再上。”他的嗓子越發啞了,暗暗的慾火壓都壓不住。
十六這才意識到了什麼,一下子臉更紅了,低低垂著頭,可李玄慈看她懂了,口中愈發放肆無遮掩起來。
“把穴露出來,含一含便不疼了。”他說得露骨至極。
耳朵燒得厲害,轟隆的血脈聲衝擊著耳膜,十六沉默著,過了許久,才伸手將溼了的褻褲褪了下來。
羞恥是什麼,她已經不太清楚了。
穴兒疼,也癢,如同螞蟻細細地咬,等著人疼一疼。她心裡是想的,就也是這麼做的。
泛著粉的膝蓋輕輕往前磨,最後就這樣壓在他散開的黑髮上,白皙的肌膚襯著濃豔的烏髮,只一眼,便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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