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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四六沖著那一灘血肉嘖嘖出聲,說他們這些降頭師忒心狠。
我也這麼認為。
在這種相互猜忌,一有變故,就開始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的降頭師這片大林子裡,還真難得出來個邋遢男人這種嘴硬的鳥。
可惜,再硬也硬不過命去。還不是被他的同夥用落降弄死。
這邊人一死。那邊梅四六隻埋怨兩句,就跳上牆頭飛快地掃視。
過了一會兒,梅四六跳下來,走到我身邊,小聲道:“二老爺,那人不在近前,但一定不遠。”
我暗暗點頭,這人既然敢當著我們的面殺人,要麼夠猖狂,要麼躲得夠深。
接下來,我叫梅四六收拾這些殘碎的屍體。
婆雅也鑽出了屋子,告訴我那婦女已醒。
我嗯了一聲,霍然起身,這降頭師一死,他施加於我身上的符降便一一破掉。於是心不疼腿不軟,當時就跟著婆雅走進去。
只見這屋子裡的陳設一片狼藉,如同遭了不走空的賊輪番好幾次的洗禮。
“大姐,貴姓?”我遞給這女人一根菸,她沒接。我就自己點上。
“姓鄭。”中年女人見到是我救了她,似乎還有些不太適應。
“知道是誰打暈你的?”我問道。希望從中能查出點兒什麼。
“哎喲,哎喲……”這女人似乎很疼,嘴裡咿咿呀呀地含糊不清。
“別嚎了,快說。”婆雅似乎很不喜歡這個中年女人,所以態度一直不怎麼好。當然,我也沒見她對誰太好過。
“哎喲,哎喲……”女人不管不顧,依舊我行我素。
“給我閉上嘴,再喊疼,再把你敲暈!”氣得婆雅狠來來地嚇唬。
“別,別,我說,我說!”那女人確實膽小,聽婆雅訓斥之後,忙不迭地老實交代。
“原來,今兒晚,我從謝老蔫家瞧完熱鬧走出來,正快到家的時候,就聽院子裡有人說話。我起初以為是鄰居間的玩笑,後來一聽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就尋思是不是遭了賊?”
“說重點!”我插了一句。
此時此刻的中年婦女,哪裡還不知道,我的脾氣耐心是有限度的。
“是,是。我這就說。”中年婦女嚥了口唾沫,連忙說起來。
她回到家,與屋裡的陌生男人吵起來,說他們是私闖民宅,命令邋遢男人和另一個人趕緊離開。當時這中年女人也沒多想,只想著早點清理來人,卻不料被他們一掌打昏。
我問這女人,可見過另外一人的樣子。
中年女人仔細琢磨了一下,告訴我,另一個的面貌記不住了。只記著他身上穿著一件油漬麻花的道袍。
嗯?我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亂想。
聽到這兒,我便衝婆雅點頭,示意可以離開這裡。
那中年婦女眼見我們要走,嚇得哇呀一聲,就要跟上來。直到撞上了婆雅的嚴肅的眼睛,這才訕訕然地低下頭,不再亂語。
這時,梅四六已經把最後一鐵鍬的紅白之物鏟走。
等我們三個再次折回謝三兒家的時候,天就要亮了。
經過這一夜的折騰,丟了兒媳婦死了兒子的沉重打擊,已經將老兩口打進了彷彿十八地獄一般悽苦的所在。
我想,這便是哀莫大於心死。
我和婆雅推門進去時,眼神渙散的謝老蔫使勁兒杵著膝蓋站了起來,那顫巍巍的手使勁兒地拍拍臉,試圖叫自己清醒一些。
大概調整的差不多,這謝老蔫一連串問了我們許多問題。或許是有病亂投醫,他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們的身上。這謝老蔫無非是想知道他的兒子這種奇怪的死法到底是中了啥邪術。要知道,就連一向淡然的村支書高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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