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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能封殺他嗎?我要他們團再也別想出專輯!”
“妍妍,”縱橫業內多年的父親面帶微笑,先一步安撫她道,“你先冷靜下來,要不要喝點牛奶?別這麼激動,慢慢跟爸爸說。”
葉妍艱難地舒了一口氣。
她更換坐姿,傭人送了熱飲上來,啜飲了幾口,才抽抽嗒嗒又抬起頭:“反正,爸爸你要幫我。”
“妍妍,你討厭他,那還有別的做法啊。不讓他們團出專輯,他們公司賺不到錢,那要怎麼養其他人?他們其他團怎麼辦?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漂亮孩子怎麼辦?”
天涯何處無芳草,葉妍似乎被說服了,只是還是哭哭啼啼,摟著爸爸的手臂咬嘴唇。突如其來,“漂亮”這個詞讓她想起了什麼。
“好。他有公司撐腰,又有粉絲的,是要顧全大局。但是,什麼都不是的網紅總無所謂吧?”葉妍起身,像搜尋野兔的獵犬般掏出手機,“好像是什麼mamako……就是那個叫蘇實真的。”
“妍妍。”這一次呼喚她的,卻是陌生的聲音。原本默不作聲的人忽然開口,秦伶忠笑起來,“實真不怎麼懂事,你別跟她計較。”
他這樣表面自己和蘇實真認識,用意再明顯不過。
明明是求情的話,但又在一開始叫她小名,好像附帶著長輩慣有的壓迫感。
葉總也樂呵呵地搭腔:“原來是伶忠你的朋友。怎麼都沒聽說呢,要不要關照一下——”
“那倒不用。”他沒有破綻地推辭。
秦伶忠用過晚餐才回去。
走之前在走廊看到一幅拍賣行淘來的大師真跡,他停留了很久。葉妍腹誹說有什麼好看的,趁著四下無人,忍不住走過去,架起手臂問:“你認識那個女的?”
稍稍挑眉的神態顯示出他在思考她說的是誰,但很快,□□停轉,秦伶忠回答:“怎麼了嗎?”
“你睡過她?”
儘管知道大小姐的話裡有惡意,他也只是輕笑:“人總要談幾次戀愛吧。不然一點小事就哭天喊地的,那怎麼行?”
葉妍聽懂他在諷刺自己,怒火中燒,恨不得像河豚似的鼓起來。她咄咄逼人道:“你不是也很有錢嗎?我們這種人,幹嘛非找窮人?”她從小在私立學校長大,周遭沒有家境平平的庶民,堅信自己和大部分人不一樣。
“不都是靠出身,況且,”秦伶忠已經對交談失去興趣,卻還是任由笑容擴散,不疾不徐地反問,“‘這種人’?你不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吧?你不認識更有錢的人嗎?”
有錢的年輕人,不說全部,但通常都有提供精英教育、龐大實驗基金的家世。對他們來說,失敗算不了什麼,一次不行,就再試一次。反正總能再來,大不了回家繼續混日子。這樣的人,成功的壓力比條件不同的孩子輕得多,路也好走得多。
葉妍家固然是有錢的,但就拿工作上還有不少合作的南舒雨家來對比,那也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因她的評價體系感到滑稽,轉過身就要走。葉妍越發惱羞成怒,用力叫住他,拼命從腦海裡搜刮最惡毒的話:“我想起來了,你是私生子吧?那難怪,沒教養嘛!”
他不痛不癢,照常向前走。
葉妍怎能善罷甘休,加快腳步繞到他跟前,咬牙切齒地為咒罵添油加醋:“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前女友和我男朋友睡了知道嗎?說白了也是個想當骨肉皮的賤貨!”
被戴綠帽子理應當是男人最大的恥辱。
葉妍沾沾自喜,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親眼目睹他掏出打火機。走廊的陰影裡,《奧林匹亞》的摹本切割明暗,秦伶忠平靜地抽菸。葉妍沒來由的毛骨悚然,她霍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眼前的男人根本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衡量。
“咳,”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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