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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輩真的是給司家添彩不少啊。”
她話裡的意思,格外淺顯,即是誇司家教導有方,又是誇司淺給司家長臉,年紀輕輕就是舞團首席。
“謝謝阿姨。”笑意直達眼底,司淺以茶代酒恭敬的敬了秦母一杯。
司老爺子僵硬的回了笑,“哪裡,比不過你們家呀……”秦穆陽當年,可是名動南城的第一人。
他們感嘆之際,司淺退後幾步戳了下秦硯的肩,手指指了下二樓露臺,啟唇無聲道:“我去那等你。”
隨後,敬完酒,尋了個理由離席,貓著腰躲開旁人的視線快步走進露臺。
*
a市的夜沒有人情味,盤踞著一股子獨屬於大都市的壓迫感。即便身居山腰高處,鳥瞰整座城市,心中仍壓抑著說不出的悶重。
約莫一刻鐘,秦硯才脫身,來時眉宇間隱著一股倦意。
“很難脫身嗎?”司淺坐在藤椅上,晃著一雙白皙的腿問道。
他頷首,聲音低沉,有些無奈,“被熟識的伯伯抓住盤問了很多東西。”扶額時,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手臂,“我媽倒是樂的輕快,把應酬的麻煩全丟給我。”
司淺笑出聲,“還沒見過能讓你這麼無奈的事情,你那位伯伯都問的什麼?”
秦硯淡睨她一眼,咬字清晰的答:“將來打算,未來規劃,是否有心意相投之人。”
司淺挑眉,等他回答。
他緩緩道來:“學業為重,暫時沒有想這麼多。”
“你這是和人家打太極呢。你那位伯伯家裡是不是有位和你年齡相仿的大小姐?”
秦硯眯起眼,眉梢上揚,不置可否。
司淺轉過身,懶散的靠著露臺上的欄杆,神情漫不經心,“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她都能猜到的意思,秦硯怎會不知,只是沒想到她如此輕易的說出來。這個話題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司淺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回南城?”
“後天。”
司淺瞭然頷首,“學校的自習你會按時去?”
“嗯,學校不是規定都要去嗎?”他回答的平淡,清涼的目光蜻蜓點水的落至她臉上,“你可以不去?”
“對啊,因為下學期藝考,接下來幾個月要專門練舞蹈了。”她逼近幾分,幾乎要和他貼上,眸中凝著自己縮小的影,穩穩佔據他整個眼底,司淺異常滿意,就喜歡這種眼裡只有她的感覺,“所以,我允許你多看我幾眼。”
晚風拂面,吹起她搭在肩上的發,為了配這身禮服,司淺匆匆挽了個髻,鬆垮但不經意間透漏出幾分慵懶。
而他卻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
“……”這是什麼意思?司淺睜大了眼睛,有點不可置信,他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立刻嗲聲拉住他的衣袖,“阿硯,你看我一眼?”
那聲音甜的發膩,司淺自己聽了都寒毛直豎,就不信他沒反應。
秦硯眸底波瀾一蕩,終於把視線蜻蜓點水的放至她臉上,啟唇,“又不是見不到了。”言罷,拂開她抓住衣袖的手,腳尖一旋,往室內走去。
嗯?這話說一半怎麼又頓住了,太吊人胃口。
她急忙轉身,望著他頎長的背影喊了句:“秦硯你別故意吊我胃口!”
“我在學校等你回來。”
他站在風口,山腰的風呼嘯從他身側經過,掀開襯衫一角,暗淡燈光下,是他深刻立體的側臉。
……
司淺並沒有騙他,經過幾天深思熟慮,她最後決定跟著李教授學習,也就意味著從八月到十月一這段時間,她都要住在a市。
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見不到心上人的感覺,真真難熬。
s大是國內一流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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