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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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迷得正香,忽然聽到隱約的悉悉索索聲和大黃狗發出的帶著威脅意味低吼聲。她打個激靈,瞬間驚坐,從床上坐起來,心想:“熱鬧來了?”
大黃狗沒有大聲地汪汪叫,說明來的不是鬼東西,也不會是陌生人。
聶然想不明白來的是什麼,反正看看就知道了。她怕打草驚蛇,沒有開燈,而是下床後摸黑到了窗戶邊,將窗簾掀開條縫朝外看去。
今晚的月色不太好,光線很暗,但院門口有好幾個人拿著手電筒,照亮了黑暗。其中一個拿電筒的是楊大勇,他的手電筒光正照著地面,還伸手比劃,似乎讓人把東西放到他電筒光照的地方,也就是她家的院門口旁邊不遠處。
熊么婆帶著幾個中年陌生人,正在往楊大勇指的地方放紙人、紙衣服、活、紙盒子等燒給死人的紙活。
有陌生人,大黃狗怎麼不叫?
聶然正覺得奇怪準備下去,隔壁屋響起聲開燈的聲音,“啪”地一聲,院子裡的燈亮了。
院門口的人頓時有點驚慌,熊么婆催促聲:“快燒,快燒,趕快燒。”她自己摸出打火機,有點手忙腳亂,沒點燃。
楊大勇看了眼院子裡,接過打火機飛快地點燃了紙衣服,又把紙衣服扔到紙人身上,說:“成了成了,燒起來了,一會兒就好了,趕緊走,趕緊走。”
聶然被燈亮得晃了下眼,然後看見她家的大黃狗躺在門口,嘴邊還放著塊咬過的滷肉。大黃躺在那一動也不動,身上映照著紙人燃活的火光。
一個念頭飛快地劃過她的腦海——毒狗藥!
她的腦子嗡地一聲,只覺血都湧到了頭上,想都沒想便拉開窗戶直接從二樓跳到了院子裡,兩步躥到大黃狗身邊。它的身子還是軟的,但已經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不動了。
聶獨眼開啟一樓的客堂門走出來,看看狗,又看看蹲在狗旁邊想哭又沒哭的聶然,說:“這狗子,我養了十八年,比你還多兩年,壽數也快到了。”他說完,拿出一支比拇指還粗的只剩下巴掌長的一截香,點燃後,繞著狗鼻子處轉了圈,喊了聲:“大黃,醒來!跟我走!”他的聲音落下,將放在大黃狗鼻子前的香挪開,一團很淡的黑影從大黃狗的頭部鑽出來,緊緊地跟著香。
聶獨眼拿著香,引著那團小黑影,慢慢悠悠地進了屋。
聶然看著大黃狗的屍體,心頭堵得慌,再看到外面的快燒完的紙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又氣又傷心,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氣哼哼地去到客房門口,問:“他們藥死我們家狗,還在我們門口燒紙活,啥子意思嘛?”
聶獨眼取出一個剪成狗形狀的小紙人,把小團小灰影引起去,“呼”地吹口氣在上面。
那小紙狗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像喝醉般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沒站穩,一腳踩空,飄落到地上,又再慢騰騰地立起來。
聶獨眼將視線從小紙狗身上收回,說:“他們給你配了冥婚,把你許配給了死人。你之前看到的算命,是在給你和男方合八字,今天遇到的轎車是來送定禮的。放定的當天晚上,要在女方的家門口或者是女方的墳前燒定禮。”
聶然氣得大罵聲:“我日他先人闆闆!”扭頭就要去找楊大勇和他家的人算賬,跑到院門口,又停下,憤然的盯著那堆紙活。
自己這樣打上門去,太便宜他們了,熊么婆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胡攪蠻纏,楊大勇就更不是個東西,還毒死了大黃。
不就是陰婚嘛!竟然敢給她定陰婚。也不打聽打聽她聶然是幹啥子的!
亂葬坑、墳壩子頭的頭一霸!
不曉得啥子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嘛?
她今天下定喲,這都燒紙活燒到自己家門口了,不請個客不好意思噻。亂葬坑裡那麼多的孤魂野鬼,也就只在清明、鬼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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