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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他所講述的內容中。

蕭悅的語氣沒有慷慨激昂,沒有明顯的抑揚頓挫。他的聲音很平靜,他只是普通的敘述一段歷史。可觀眾們聽著他那平靜的語氣,卻能感覺到他的悲傷,他的自豪。

蕭悅的感情就好像是已經快溢位瓶子的水,即使瓶口水面平靜,但是水仍舊緩慢的自己慢慢溢位,控制不住。

故宮人在得知蕭悅直播的時候,都第一時間放下自己手頭的工作,開始觀看直播。實在是沒有辦法抽出空的,就只能等著之後影片放出了。

他們在看到蕭悅描述的文物典守制度的時候,心裡驚訝又自豪。

驚訝的是,這種制度,在現在博物館中也在使用。

自豪的也是,這種制度,在現在博物館中也在使用。只是從手工登記變成了機器登記。

這都多少年了?老祖宗的智慧真是不容小視。

從這其中,也可看出故宮人對此次文物南遷的重視。他們的登記可不是簡簡單單一件一件的登記,而是詳細到了每個部件。

比如一件清宮的自鳴鐘,自鳴鐘的每一個部件,都會進行詳細登記,有些文物的登記多達上百條。

若不是故宮人這等精益求精,那些文物怎可能完好無損?

而文物裝箱,也讓當代文博工作者受益匪淺。

大概是因為現在的科技太發達了,他們很難想象,在那個時代的人們是怎麼在運輸途中保護的文物。

蕭悅舉了兩個例子。

第一個例子還是石鼓。

石鼓的價值在於它表面的石皮。若是石皮脫落,石鼓就沒了文物價值。而這石皮經過文化,比絹布紙張還要脆弱。稍稍一震動,可能就會脫落。

裝箱石鼓的為後來跟隨南遷一部分文物去了臺灣的莊嚴先生。莊嚴先生向北平琉璃廠達古齋的主人霍寶祿取經,在石鼓裝箱前用薄軟的綿紙浸溼水後,一點一點塞進石鼓裂縫中,然後再用溼軟的綿紙一層一層包裹石鼓,再進行裝箱。

第二個例子是雍正款粉彩荷蓮玉壺春瓶。雍正款粉彩荷蓮玉壺春瓶不說其彩瓷工藝,其瓷瓶表面的荷蓮圖,就是一副藝術價值極高的國畫。彩瓷在雍正年間,技術和藝術都達到了一個頂峰,而粉彩荷蓮玉壺春瓶則是代表雍正時期彩繪瓷器最高水平的作品,是公認的華國古代藝術價值最高的瓷器,

與其相對的,清造瓷器中還有一個瓷瓶堪稱華國古代燒造技術巔峰的瓷瓶,那就是雍正兒子乾隆帝燒造的各種釉彩大瓶,俗稱瓷母。

瓷器脆弱這個大家都知道,故宮人在裝箱時也十分為難。後來他們是開啟了故宮瓷器倉庫,學習古人裝運瓷器的方法,用稻草、棉花等材料,每個樣式的瓷器,用不同的裝箱方式,將其裝箱運輸。

觀眾們看著,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有些瞭解文物的觀眾,在彈幕和留言中科普,現在運送和包護文物的時候,也是用的這種方法。頂多天然的綿紙稻草,換做類似的東西。其內涵是一樣的。

這些包護文物的獨特方法,在中古時期的故宮人那裡就開始了,而中古時期的故宮人,又是從遠古時期的老祖宗那裡學到的。

代代相傳,代代相承。

這就是傳承。即使沒有故意去傳授,但我們仍舊將其傳承下來。

蕭悅說的是過去,觀眾們看到的是現在,是現在華盟文明的源遠流長。

講完這些之後,蕭悅又講了這批文物的結局。

日寇投降儀式在故宮太和殿廣場上舉行,這是太和殿廣場最後一次用於儀式。

次日,故宮人將文物分批運回故宮,並且,在故宮唱響了《故宮守護隊隊歌》。

“有些故宮人,在文物南遷時於道路中長眠,踐行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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