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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夢想,也變成了奢求。既然自己追求的東西已經變成了水月鏡花,那麼祝清澤,倒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西域邊境的小鎮漫天都是昏黃的沙。夏日強勁的風將砂石揚起,黃色的沙粒毫不留情的擊打上石頭製成的小屋,留下風蝕的痕跡。
大塊岩石鋪成的道路已經皸裂出猙獰的裂痕,路上幾乎看不到一個行人。
沙漠總是能和死亡產生聯想,而死亡,通常都會讓人感到畏懼。
顧千樹穿著一襲灰衣,頭上戴著一頂掛著黑沙的斗笠。他整個人就像一柄劍,堅韌,鋒利,無堅不摧。可是沒有劍鞘,卻讓人開始擔心這柄劍會不會因為過度堅硬而折斷。
從氣質上來說,楚天惶和顧千樹上有很大的差別。
若說顧千樹是一柄出了鞘劍,那麼楚天惶就是一根黑色的長鞭,柔軟卻不柔弱,揚起來的時候可以將利器折斷,垂下來的時候卻同髮絲一樣柔軟。
小鎮裡的客棧沒有什麼新鮮的菜,三人經過長途跋涉已經累的不行,於是點了幾斤牛肉,叫了些烈酒,打算好好的休整一下。
客棧裡的老闆是個年過七旬的老翁,似乎話都聽不清的模樣,顫顫巍巍看上去隨時可能倒下。上菜的小二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扎著羊角辮,長得不算漂亮,卻足夠有靈氣。這樣一個組合,若是放在中原內,怕會是容易被欺負的弱者。
可是同樣的兩個人,放到了這西域之中,反而變成了讓人不敢挑釁的存在。看起來弱的人,既然能夠在這樣險惡的環境裡活下來,那麼必定是有自己的生存方法。
顧千樹沒有喝酒也沒有吃肉,只是就著水吃著看起來乾巴巴的烤餅。他的表情是冷漠的,眼神裡卻有著暖色的光芒,就好像希望永遠都不會熄滅那樣。
祝清澤再一次開始在心裡偷偷敬佩起自己這個好友,他知道顧麟堂不是一個容易被打倒的人,可卻沒想到他居然堅韌如此。
即便是遭到了那樣的對待,也一點不會絕望。
而如果祝清澤真的知道顧千樹在想什麼,他的敬意恐怕會瞬間破滅。
我們如高僧一般入定的顧千樹,正在認真的思考,自己回到鏡城之後要怎麼用一百三十九個字解釋如此蛋疼的情況,最好的情況是解釋完了之後還能叫一桌豐盛的晚餐……再美美的洗上一個熱水澡。
客棧裡的客人似乎格外的少,一個大堂裡除了顧千樹一行人就只有三五個坐的十分分散旅人,客棧裡寂靜無比的氣氛反而更加人不安。
“麟堂。”面對這樣的情況,祝清澤只能苦笑了,他們為了趕路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覺了,若是還要這麼繼續下去怕是根本無法透過那片沙漠到達鏡城。
“住一間。”已經到了這種時候,顧千樹也顧不得潔癖什麼的了,他自己的確還可以硬撐著趕路,但祝清澤和鍾沂源顯然是已經不行了。況且若是將所有的力氣都花在了趕路上面,如果遇到楚天惶突襲……怕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三個人住一間屋子,肯定是有些擠的,好在屋內有兩張床。祝清澤直接提出和鍾沂源一張床,讓顧千樹好好的休息。
對於祝清澤這樣的善解人意,顧千樹只能暗暗的在心中感謝。
為了節省時間,三人吃完了飯就直接回了房。躺在又硬又窄床上,顧千樹覺的身體格外的沉重,他看著頭頂上黑色的天花板,就這樣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顧千樹,你這個沒有爸爸的孩子,你的爸爸就是因為你才走的,我們才不要和你一起玩呢!”……為什麼呢,為什麼他沒有爸爸呢,是因為他,爸爸才離開的吧,是因為他……爸爸媽媽才分開的吧。
“顧千樹,我覺的我們不合適,還是分開吧。”明明在一起那麼多年了,為什麼你還是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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