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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專門找出一些善於調停糾紛計程車兵,成立一個糾紛調停小隊兒。
好在進入八月之後,下了幾場小雨,人們對於用水的恐慌才再沒有之前那樣蔓延。
安漵是第一次認識到水的重要性,前世她生活在中原城市,遇到的自來水停水的次數都能用一把手數得過來,後來穿越到這個書中世界,所待的地方卻也是多水的江南。
她真沒見過,僅僅是因為沒有下雨,就造成用水短缺的情況。
她和宗徹商量了,覺得還是如今地下水開採技術有限的緣故,於是在運河水過來之後,草原上的旱情稍稍緩解時,他們二人便經常去府城溜達。
或是帶著小食攤擺一會兒地攤,或是輕車減行,就當跑著玩了。
所以這些日子倒也不是白玩的,他們認識了好幾個工匠大能,雖然有些是大戶人家的契約匠人,但以宗徹如今在北境的威懾力,他想問哪家要一個匠人,還是很輕易的。
下午,天空一片澈藍,漂浮其上的雲彩片片疏離,西邊天地交接處,夕陽將天空染成一片近紫色的紅,而向天空的北面看去時,那一朵朵疏散的雲彩,竟然是粉紅的顏色。
安漵看見了,頗覺得浪漫,伸出繫著紗巾的手腕向空中揮了揮。
宗徹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古人,他根本不瞭解粉紅泡泡的含義,看出自家媳婦是喜歡天空中的粉紅色雲朵,就想著找人做出一些粉紅輕紗給她做衣服。
她一身肌膚雪白,若是以粉色輕紗覆蓋,不知將是何等美景。
安漵一轉頭,看見宗徹左邊的鼻孔裡流出一道血線,頓時有些驚慌,坐下來伸手給他堵住了鼻子:“昨天讓你喝雪梨湯你還嫌甜膩不喝,流鼻血了吧。”
少雨乾旱的草原上連空氣都似乎乾燥地著火,人上火的情況也並不少見,因此安漵並沒有意識到,宗徹這鼻血源於心火。
她拿著帕子堵了一會兒,雙目一直關注著他的情況,等了等,將帕子一開,低頭湊過去看了看,不流了。這才放心地舒出一口氣,道:“回去了我煮一些百合雪梨湯,這次我讓你喝多少就得喝多少。”
“好,”宗徹聲音沙啞地答應著,牽著韁繩的那隻手伸在她腰後,嘴唇湊過去一下一下輕啄在她紅潤飽滿比花瓣還要嬌豔的唇上。
安漵伸手撐在他胸前,左右看了看,蒼茫的大草原上目之所及處一個人影都沒有,但她還是覺得在外面就親有些不妥。
“回家再說,”她說道。
宗徹眼睛一亮,之前他來回奔波,軍營的一切都恢復平靜後,安漵讓張老大夫給他把了把脈。
那老大夫的結論是,身上受著輕傷,就不要勞累,好好養傷吧。
安漵那時候才知道他受傷了,就是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受的傷,肩膀處被人砍了很長的一跳傷口。
但是比較淺,她知道的時候,那條傷痕都已經結疤了。
安漵還是很生氣,怪不得那兩天都捂得嚴嚴實實的,碰也不讓她碰的。
於是一直到現在,他們兩人都再沒有魚水之歡,每天晚上宗徹都蠢蠢欲動地將她吻地渾身癱軟,她卻跟鐵石心腸似的,堅決不同意進行到最後一步。
是以現在得到這句話,宗徹馬上就將馬車趕得飛快,到了軍營的範圍,也是一路未停,直接趕到主帳的籬笆院內。
安漵還想看一看外面種的那些紅薯長得如何,誰知道在院裡都沒有多站一會兒,就被宗徹給抱著去了營帳內。
現在還天大亮著呢。
安漵說道:“稍等會兒,我去煮上一些糖水。”
宗徹深褐色的眼珠此時已經泛著沉沉的黑色,“我可能沒有再等一刻鐘的自制力。”
安漵:“半個月都能忍過來,這一時一刻就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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