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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梧闕病的突然,一夜醒來整個人意識昏迷,十五心裡著急跑到街上藥鋪找大夫,這位正是今天的坐堂大夫,十五急裡忙慌的就將人拉了回來。
這女人看起來長相普通,一身濃郁的中藥味,聽說是救人也沒怎麼猶豫,提著藥箱就跟她過來了。
封禹還想再問,就聽見床那邊傳來動靜。蔣梧闕不知道怎麼回事,昏迷沉睡了一早上,現在卻突然出聲,聲音冰冷語氣毫不客氣,“滾!。”
十五立馬反應過來,忙跟封禹解釋道:“主子警戒性強,自己意識模糊時從來不讓生人近身。”
正準備給蔣梧闕把脈的灰衣大夫被她吼的一愣,扭頭瞪大眼睛問封禹,“這人什麼脾氣?”
……驢脾氣。
封禹嘆息著走過去坐在床邊,抬手握住蔣梧闕縮回去的手腕。
“封禹。”剛才身心防備的蔣梧闕卻是放任他動作,眼睛緊閉眉頭不舒服的皺著,滾燙的額頭蹭著腦袋下的枕頭,近乎呢喃似得輕輕喚他,語氣黏膩的讓人聽不下去。
灰衣大夫搖頭一笑,明白過來這兩人是妻夫關係,現在妻主正無意識的跟夫郎撒嬌呢,不由感嘆道:“年輕真好。”
封禹手握著蔣梧闕的手腕,大夫這才能把手指搭在她脈上。
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發燒把人燒糊塗了,可這脈相卻不對勁的很。灰衣大夫眉頭緊皺,眼睛看向封禹,神色嚴肅的問道:“她事前可是服用了不該用的東西,導致現在雙腿沉積毒素無法行走?”
封禹眼神微冷,十五更是把手輕輕搭在大夫的肩上,動作威脅的意味十足,口中語氣卻是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灰衣大夫不耐煩的揮開十五的手,“我是個大夫,透過把脈知道的。”
“你們要是不樂意跟我說實話,那她這病我也沒法治,”灰衣大夫抬手將開啟的藥箱合上,作勢就往肩上背,“就讓她這麼熬著,等將來毒解完了,她這身體也就毀的差不多了。”
十五忙抬手拉住大夫的胳膊,眼神猶豫不決,詢問似得看向封禹。
封禹眼睛盯著灰衣大夫的背影,越看越覺得她剛才的眉眼和一個人很像。他眉頭微皺,猛的想起來那人是誰,出聲問道:“您可認識烏笑笑?”
這灰衣大夫的眉眼和烏笑笑實在太像,剛才因為擔心蔣梧闕封禹就沒細想,如今見她直接點出來蔣梧闕身上的問題,他這才想起來烏笑笑的母親。
蔣梧闕曾經問過烏笑笑是不是隨他母親姓烏,烏笑笑說他跟爹爹姓,後來跟封禹聊天時他才笑著說道:“我和母親都跟爹爹姓烏,我們一家三口一個姓。”
“笑笑?”烏神醫聽封禹提起兒子的名字,這才重新轉身看向他,皺眉問道:“你是如何認識他的?”
沒等封禹回答,烏神醫就瞭然的哦了一聲,“怪不得。這人服的毒正是笑笑身上那本醫書上的,我說為何這麼熟悉。”因為正是她寫出來的。
“既然你們認識笑笑,那咱們也是有緣分。”烏神醫放下藥箱,問封禹,“你告訴我笑笑在哪兒,我幫你給她解毒。”
封禹眼睛微亮,激動的心跳加快,忍不住追問了一句,“這毒當真能解?”
烏神醫自信一笑,重新伸手把蔣梧闕的脈,“這藥霸道,可並非無解。她以後若是按我的新藥方吃藥,不出半年毒素全解行動無異。”
“我跟烏笑笑四年前相識,見他無處可去就將人帶回軍營,如今他正在那裡做個軍醫,過的很好。”封禹看了眼蔣梧闕,眼底滿是心疼,“她是逼不得已才用這毒,一直都按著您醫書上的法子吃藥,可惜效果太慢。”
“那書是我先前寫的,是寫給笑笑的入門書,”烏神醫看向封禹,“既然你照顧了笑笑那麼久,你這妻主身上的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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