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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與他合奏琵琶語的彈箏者,定是一位如他一樣精通音律的紅顏佳人了。
與文藝方面一無所長的喬寶寶相比,她,那位還不曾謀面的佳人,讓我徒生自卑心理。
他和她,一定象當年的付一石和那位勇於為付一石犧牲的初戀女孩子一樣,是那樣琴瑟合鳴的般配,,
我就那樣獨自站在隔壁院落的晚風裡,聽著如痴如醉的樂聲,忘了剛才還絞盡腦汁思慮著的資金的煩惱,任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
總是難免奢求更多更好的愛,卻早已將自身給玷汙的一塌糊塗、沒有資格再去爭取,,,
天光黑如曜石,那邊的簫聲和箏聲什麼時候停止的我都不知道,只是木雕一樣地站著,直到有個暗影無聲無息地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這晚的白一凡還是穿了一身黑衣,如墨般隱在夜色裡,直到走到我眼前,那近在耳畔的鼻息才將我從一個人的失落裡驚醒。
他直接抱住了我,將我帶進了房間裡,房門無聲地合上了。
室內的紅帳幔已經換成了淺藍色的,在夜色裡,象讓人眼暈的海洋,我的頭腦也是暈沉的。
房間裡燃著檀香,看來他之前就進來過這裡的。
他擁著我倒在了藍色床幔裡,鼻息剋制地問我,“可以麼?我想吻你,,”
我躺在他身下,他的雙臂撐在我的身體兩側,我的手搭在他的肩頭,在黑暗裡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帳戶裡的錢,是你打過去的嗎?你怎麼知道我的帳號的?”
他點點頭,“是的,我說過的,這邊會所會有你的一部分收益的,現在開始兌現。帳號嘛,我請人幫忙查了一下,確認是你的後,就自作主張給你劃了過去,希望你不會反感。”
我看著他,“白老闆,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樣大的能量?竟然能查到我的帳號?”
他笑笑,“別擔心,只止於此,再進一步的內容我是查不到了。我不過是個會所小老闆,沒什麼可怕能量的。”
我還是忍不住繼續問,“那你師傅呢?你這次出去跟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嗎?去過了西藏了嗎?你師傅又是什麼人呢?為什麼他要激流勇退把會所完全留給你、而自己選擇遁世而居呢?”
他翻身從我身上下去,仰躺到一邊,頭枕著手說,“我師傅一向不避諱說他是個戲子。他從小唱戲出身的,沒上過什麼學,會所也說是從祖上繼承而來的。”
我想起和他師傅身世差不多的何子怡,忍不住又問,“那你師傅認識明世宗的太太何子怡嗎?”
白一凡轉頭看著我,瞳仁在夜色裡亮如琥珀,唇角笑了一下,“喬寶寶,你有個大膽的可愛之處,就是敢於直接發問。呵呵,常人一般都會顧及被問者的感受而選擇迂迴打問的,但你不,你經常直接就問出來,,但更多時候,你卻又是那麼的謹言慎行。這,是你的特點。有點大膽犀利的鹵莽,但是你很會選擇被問的物件和適當的情緒點,所以,這個特點是如此的迷人和可愛。”
我想起許良、林喬和林峰他們都跟我說過類似的話。
也想起我初識喬鎮長的那天就敢於破釜沉舟地賴到他的床上,,,
的確,喬寶寶自被陳和劉給激化了後,就不再是那個習慣了逆來順受低眉順眼的懦弱女孩子了,她開始變的敢於主動出擊,主動控制局勢,在她認為安全併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
我也轉頭看著眼前的白一凡,“別聲東擊西,白老闆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他看著我,聲音象霧氣瀰漫,幽幽的升起,“別叫我白老闆,為什麼就不能叫白一凡?或者,一凡?”
我直接說,“這個稱呼,該是隔壁那個女人最適合叫你的吧?小喬只是您會所裡的一個客戶,叫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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