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修長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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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才俊當著女朋友夢秦的面說道：“輝少啊，你這個人看起來流裡流氣的。可是，聽你說說話，也是極有水平和見地的。就單純從你認真時候的談話來說，一般中文系的大學畢業生恐怕沒有你水平的一半。你怎麼不去上大學啊？”輝少哈哈大笑，他笑完說道：“顧老師、夢老師，你們有所不知啊。我這人怕學英語和數學，至於語文和政史地我當年在一中的時候應該說幾乎沒有對手。我家也是書香門第啊。就我那死去的老爸來說，他是上海復旦大學中文系的畢業生啊。從小他就要我看什麼《論語》啊，《道德經》啊，《史記》啊之類的。可惜我每次數學和英語考試幾乎都考零分。加上當年又和我的大老婆盈盈同居談戀愛，我壓根兒就不想上學……”輝少又簡單地說了說自己和盈盈以及別的女同學的風流豔事，也說了自己老爸不讓自己再上學的事情。

顧才俊點點頭說道：“雖然你流裡流氣的，但我真的佩服你流得有水平，流得瀟灑！來，我敬你一杯！”夢秦也說道：“聽輝少談話是一種享受，要不是髒話多了點，你還真可以去我們一中教書。”輝少笑道：“呵呵，夢老師過獎了。我他媽的從來沒想過去教書……”顧才俊和夢秦聽後只能微笑著搖搖頭……

這顧才俊是個安分的老實人，自從夢秦和他談戀愛以來，他對瓊瑤和寒冰更多的是尊重而不是以前的略微有點邪念。這雷少輝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讓顧才俊這個老光棍既有了工作又有了漂亮老婆。

話說這日輝少又在如燕的家裡與她飲酒作樂。這輝少把如燕抱在腿上，兩人在她的臥房裡喝酒作樂。畢竟如燕有婆婆和小叔子，雖然他們管不了她，但她也不至於過於張揚，因此她才和輝少在臥房裡飲酒作樂，而沒有在家裡的飯桌上飲酒打鬧。如燕問輝少：“聽說你最近和一個叫桂萍的走得挺近的，老實說和她有沒有一腿？”輝少說道：“沒有的事，這桂萍是我家二老婆秋月的親表妹，我這個表姐夫經常過去走走也是正常的。桂萍家窮，總得照應照應她。”如燕說道：“我不是管你，我是跟你說，想桂萍那種歌女出身的女人，感情不牢靠的。其實你跟瓊瑤好，我倒覺得比較能接受。和桂萍好，我倒有點接受不來。希望你身體要保重，你這麼好色，遲早有一天身體要弄垮的。”輝少捧起如燕的粉臉親了口說道：“姐姐放心，你的心肝弟弟我知道適可而止。我不想像西門慶那樣精盡人亡。”如燕說道：“知道就好，男人不風流沒意思，過於風流也不太好。你呀有空多來陪陪我，我一個人寂寞死了。”輝少說道：“知道，知道。”他邊說邊將手伸進婦人的衣服底下將她的束胸罩杯給摘了。如燕微笑道：“色鬼又想咋的？”輝少邊將手揉著她的柔軟胸脯邊說道：“姐姐，咱們孤男寡女共居你的小小臥室，還能咋的？當然是乾柴烈火盡情燃燒了！”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輝少笑完便一把將美少婦如燕抱至床頭解除起她全身的衣物來。不料如燕說道：“慢，冤家，我問你個問題？”輝少只好停下說道：“你說說，在你眾多女人中，你比較中意哪個？”輝少說道：“雖然人人都喜歡，但心卻偏你這多。”如燕說道：“我不信！”輝少說道：“那你要怎樣才信？”如燕想想道：“我覺得你還是偏瓊瑤或者桂萍多，她們都是小姑娘，正是嫩得出水的年齡。你自然是喜歡得多一點。”輝少聽後只好說道：“我真的偏你多一點！”如燕說道：“那你必須要證明你是偏我多。”輝少說道：“如何證明，你儘管說來，我照做就是。”如燕說道：“這樣吧，你過幾天擺一桌酒菜請我、瓊瑤還有桂萍，還有你的三房老婆一起吃個飯。你敢不敢當眾親吻我，而且又不讓大夥吃醋。你要能做到這樣，就算你有本事，那我如燕這輩子就死心塌地地跟著你！要是做不到，我倒要考慮考慮要不要跟我們現在的局長……我可告訴你，我那文化局的局長不只一次向我暗示只要我跟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