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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澄眼皮子一跳,有些不安道:“阿九哥哥,你要去做什麼?”
阿九斂下眸中的情緒,只壓低了聲音道:“與陛下無關。只是......原本就要做的一些事情,本是打算明日來道別的。但今日恰好陛下吹響了玉哨,便今日道別而已。”
這是顧之澄認識阿九以來,他第一回 說如此多個字。
聽得她有些怔然,瞳孔微縮,心裡不詳的預感卻更甚,“阿九哥哥,你不要為了我去做傻事。世上的法子多了去了,你萬萬不可犧牲自己。”
“阿九已說過,此事......與陛下無關。”阿九的聲音冷,臉色也冷。
英俊的臉龐在月光的映襯下,愈發顯得每一個稜角弧度都透著孤絕。
“那......”顧之澄擰眉不解道,“為何今日一別,再難重逢?”
阿九罕見地抿了唇,只是很快又恢復了冷然的神色,壓低聲音道:“阿九......已被主子遣去北荒之地了。”
“北荒之地?”顧之澄揪著衾被,杏眸瞪大道,“那般寒冷荒蕪之地,千里之內,任何動物的影蹤都難覓。你做了什麼,為何要遣你去那裡?”
“此乃命令,阿九不得不從。”阿九垂眸頷首,不願再多說。
顧之澄眼皮子微跳,雖阿九說得篤定,但她總是還有些不放心,“是為了讓你去執行某個任務麼......那......你何時能完成任務歸來?我等你便是。”
阿九眸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幽光,只是夜色濃重,將他臉上所有細微的情緒都全部遮掩了起來。
只聽得他一聲低低的回答,幽沉低啞,彷彿揉碎在寢殿內涼涼的夜色中。
他說,“歸期未知。”
顧之澄卻拉住他的衣袖,無比篤定又堅決地望著他的眉眼,一字一頓道:“即便歸期再長,我也會等你......!”
阿九沒再說話,轉身,唇角溢位一絲苦澀的笑意。
只怕歸來已是無期,但有這句話,就已經足夠了。
......
翌日。
阿九私自出手,尋到閭丘連藏身之地,暗殺之。
不料閭丘連亦身懷絕技,深藏不露。
遂只斷了閭丘連一臂,並未成功。
最後又追殺其一路往北,逃回了蠻羌族,仍然未果。
待阿九再回澄都時,陸寒已是震怒。
攝政王府內,阿九跪在陸寒的庭院內,簌簌的梅花瓣被風吹落了一整個肩頭,他仍然跪得巋然不動。
亦有寒氣在他的眉頭凝成了白霜,頭頂亦然。
他在陸寒的門前跪了一天,又跪了一夜,寒露凝霜在肩頭,仿若一夜白頭。
陸寒怒氣仍然未消,走到阿九的身前,狠狠踹了他的心窩子一腳。
阿九被踹得撲倒在地,吐出一口殷紅的血,染紅了一片青石磚。
鮮血嫣然,順著青石磚的縫隙逐漸蔓延到了陸寒的腳下。
陸寒踏著血色,眉頭皺得死緊,冷聲道:“本王竟不知,你何時已開始為旁人賣命?”
“......”阿九重新跪得筆直,儘管膝蓋已麻木不仁,手腳已不受控制,可他仍然能保持著一個暗衛最完美的神情和狀態,同樣冷聲回道,“屬下從未對主上有過異心,從生到死,只效忠主子一人。”
陸寒森森然一笑,眸色幽然道:“你這忠心,本王可承受不起。說,你到底在為何人辦事?”
阿九目不轉睛,神色決然道:“屬下只為主子辦事。”
“為本王?”陸寒按著眉心笑道,“本王可不記得,曾讓你去殺閭丘連。還如此猖狂,竟一路從澄都追殺到蠻羌族屬地外。你若成功殺了他便也罷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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