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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阿漁被她喊住,這才想起她是她們姑娘的侍女,自然要聽她們姑娘的話,朝著陸修元屈膝,提著燈籠退了出去。
關上門,拍著心口,方才陸修元的眼神讓她還心有餘悸。
咦~好嚇人。
阿漁坐在茶房裡,望著院子,看見披星戴月深夜才回家的蒲月,招手她跟前。
蒲月仰著高傲的貓頭不理她,走到正屋前,揚起爪子要推門。
阿漁眼疾手快地從茶房跑出來,抱住她胖胖的身體,強制性地帶她離開。
“那人在屋裡呢,你怕不怕?”阿漁抱她坐在火爐前烤火。
果然,阿漁明顯感覺到蒲月的貓身僵了一下。
阿漁嗤嗤地嘲笑她,笑過之後,又佩服起她,順著她的毛髮:“還是你看得明白,有眼色。”
姜杏之一句“我沒事”說得千迴百轉,可憐極了,哪裡像沒有事情的樣子。
陸修元俯身,視線和她平齊,看著她。
姜杏之手背擦去眼淚,抽抽噠噠的,哭完之後的眼眸波光瀲灩。
直覺告訴她,不能讓道長知道這件事,而且她的羞恥心作祟,說出去太丟臉了,她難過幾日就能過去了。
姜杏之這樣安慰自己,抽泣著逼退眼裡的淚意,睜大眼睛回看陸修元,表示自己真的沒事。
“杏之,別讓我擔心。”陸修元沉著嗓音,目光也不像以往那樣溫和,很是嚴肅,但眼裡的憂心怎麼都藏不住。
姜杏之最受了這樣的眼神,剛剛退卻的淚意又返了上來,癟癟嘴巴:“嗚~我好慘啊!”
陸修元卻品出一絲不一樣的感覺,事情可能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姜杏之坐在陸修元身旁,低著頭耳根紅紅的,手指頭在他袍子上扣一扣,猶豫了半響,才小聲羞澀的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他,不過她沒有好意思說她後來還追加了賭款。
說完咬著唇,眼巴巴地望著他。
陸修元像是聽錯了一般,閉眼扶額笑了一聲。
猛鬆了一口氣,他萬萬沒想到,小姑娘會是因為這個而傷心。
是他不曾想到,小姑娘生活這麼“豐富多彩”,竟然還學會賭錢了。
姜杏之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懵懵地眨巴眼睛,痛心疾首地道:“好多錢呢!”
她都這麼可憐了,道長幹嘛還要笑他。
陸修元實在忍不住,輕笑著俯身親了一口她的額頭,真是個小可憐。
姜杏之茫然地用手碰碰被他吻過的地方,平滑淨白的額頭上彷彿還殘留著一絲他薄唇的溫熱,心裡有些甜蜜。
不過更多的還是賭錢賭輸了的傾家蕩產的難過。
的確在小姑娘記憶中,鄭國大長公主現在應該在回別宮的途中了,但不久前他提醒了傅坤,讓他多注意大長公主的身體,在兒孫的極力要求下,大長公主這才留在了汴京城。
如今想來,小姑娘是因著他干預,才輸了銀兩,是因他受了委屈。
低眸看著姜杏之撅得能掛油瓶的嘴巴和依舊泛著薄紅的眼睛,陸修元好笑中多了一絲愧疚。
“抱歉。”
姜杏之哼哼唧唧的嘆了好大一口氣,滿臉憂傷地說:“算了,也不是因為道長我才輸錢的。”雖然難過,但她還是很懂事的。
陸修元輕咳一聲,眼底閃過幽芒,為了和諧,還是不告訴他大長公主留下的原委吧!
抬手輕攏衣袍的寬袖,露出一小節白皙精緻的手腕,攬著姜杏之入懷,輕輕拍著她的背,心懷愧意低聲哄著。
姜杏之倚著他的臂彎,眼睛直勾勾地瞅著他:“道長會不會覺得我賭錢,不是個好姑娘。”
她還是有些擔心的,她雖然未曾親自出入賭場,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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