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兩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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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奴婦帶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婢女從外面走進來。
“老奴（奴婢）見過寧姑娘。”
寧若笙點點頭：“我父兄他們呢？”
老奴婦說道：“大將軍和少將軍還在議事，先讓秋荷伺候您，老奴這就去稟告大將軍您已經醒來。”
“嗯。”寧若笙頷首。
秋荷，便是這位婢女。
在軍營中伺候的婢女和奴婦是平時犯了錯，或是主人犯錯，備受牽連的奴僕。
不過寧若笙看著面前這個秋荷的時候，總覺得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你叫秋荷？先前是誰家的人？”
“回寧姑娘，奴婢父親是原先的刑部尚書林明。”
“哦……原來是林小姐……”寧若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秋荷扯了一下嘴角：“小姐不敢當，奴婢現在只是一介罪人。”
寧若笙笑而不語，心中卻多了幾分思量。
她就說覺得這秋荷眼熟嘛，原來是在前世的時候見過。
但並非在軍中見過，而是在某次與秦晟那渣滓商量事情的時候見過，這秋荷就出現在東宮，是個小宮女。
但現在秋荷卻在軍中，就是說……這秋荷是秦晟的人！
不過，她現在不確定的是，這秋荷究竟是何時成為秦晟的人。
是這個時候？還是先前？亦或者之後？
“秋荷，你來這軍中多久了？”寧若笙故作無意地問道。
一年前，刑部尚書林明因為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從而被降罪抄家，林府男女或被充軍或被流放。
但她依稀記得，林明及其妻兒老母親都是被流放才對，只有奴僕才充軍。
那這秋荷……
“快一年了。”
“哦，那你平時在軍中都做些什麼呢？”
“清洗諸位將軍的衣物，不過寧姑娘問這個做什麼？”秋荷疑惑地問道。
寧若笙勾唇：“沒事，就好奇問一嘴，你去幫我拿一個梳子過來，我想梳一下頭髮。”
“是。”
這畢竟是軍營，想要在營帳中找一把梳子，那就要好好翻一下。
於是趁秋荷翻找梳子的時候，她冷不丁問道：“秋荷，是不是太子讓你進軍營監視的。”
“寧姑娘您說什麼？什麼太子？什麼監視？”秋荷手一頓，臉色煞白。
【她怎麼會知道？我明明沒有露出一丁點破綻，整個軍營都沒人知道。】
寧若笙此次一問就是為了讀秋荷的心。
沒想到，這秋荷還真是在心中提出疑問。
本來她以為這軍營中只有任安，卻忽略了柔弱的女子也是可以當棋子。
這次父兄會被人提前埋伏，這軍中肯定有不少太子或者其他皇子的眼線。
“你過來。”寧若笙面帶笑意地朝秋荷勾了勾手指。
秋荷輕咽口水，慢吞吞地走過去。
“寧姑娘，您想說什麼？”
“你湊腦袋過來。”
寧若笙壓低聲音，裝作一副有私話要說的模樣。
見狀，秋荷還是忍不住好奇心，俯首湊過去。
也是這個時候，寧若笙忽然出手點了秋荷的穴位。
“寧姑娘，您這是做什麼？”
秋荷身子被定住，臉色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寧若笙默默起身，從旁邊找來東西將秋荷困住。
隨後坐在床邊，開始審問。
“太子讓你進軍營盯著我父親，還是我兄長？你都給太子傳遞過什麼訊息？這軍中你可還知其他人？”
秋荷一臉無辜地睜大眼睛：“奴婢不知道寧姑娘這是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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