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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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樂姐姐身子不好,是孃胎裡帶出來的弱症。我以後去了漠北,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想想就難過。”
李固安慰她道:“郡主也是天潢貴胄,想來日後必會順遂平安。”
“我也希望是。我們眾姐妹中,康樂姐姐和我生得最像。”謝玉璋說,“康樂姐姐早到了該說親的年紀,因為身子的緣故,一直沒說。我肯定是看不到她出嫁了。不論她以後的夫婿是什麼人,我只希望他能體諒她身子弱,能對她好一些。別叫她難過受氣。”
謝玉璋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側頭看著李固,最後還追了一句:“十一郎,你說,康樂姐姐以後能過得好嗎?”
李固心中總覺得怪異。一個郡主的婚後生活,問他有何意義?且他從前,也從沒跟人談論過女郎們出嫁後的生活,只能硬著頭皮說:“郡主殿下定然平安康泰,日子美滿。”
謝玉璋說:“那,承十一郎吉言啦,你要記住你說的話啊。”一甩馬鞭,催馬向前。
李固莫名其妙。
楊懷深不料謝玉璋竟和李固聯袂而來,有些吃驚,緊張地問:“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
這話聽起來字面上似乎沒什麼問題。
但李固就是覺得楊懷深話裡有別的意思,更莫名的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就不自在了起來。
謝玉璋笑吟吟地回答:“我去看康樂姐姐,在坊口碰到了十一郎,聽他說約了你在這裡吃飯,趕巧我也餓了,就厚顏跟著來了。二哥哥可是不歡迎我?”
楊懷深摸摸鼻子,怪聲調侃:“小人哪敢?”
謝玉璋嗔他,三人入席。
席間,謝玉璋問:“你們今天約著幹什麼呀?”
楊懷深說:“不過喝兩杯,隨便聊聊。”
謝玉璋拍手道:“那正好,我有事想請教十一郎呢。”
楊懷深聽她從“李將軍”到“十一將軍”,現在居然變成了“十一郎”,不由看了眼李固。卻沒從李固臉上看出什麼——這就是個面癱,臉上慣常沒有表情的。
謝玉璋撿著北邊的事拿來問李固。李固一一回答。
他和楊懷深自然不知道謝玉璋不過趁機與他拉近關係,二人都覺得謝玉璋對北地之事竟知道這麼多,顯然是這些日子在宮裡預先做了功課的。
二人皆垂眸。一個遮住難過,一個遮住說不清的複雜情緒。
謝玉璋又虛心請教:“我有五百衛士,如何讓他們不懈怠,保持戰力呢?”
這個事她想了好多天了。前世她懂得如何約束宮人,對如何管理行伍卻毫無經驗,一開始也不夠重視。
那時,她也只有二百護衛。這二百護衛都在馬建業的手裡。
馬建業其人,原是因被人告發私拆庫存的攻城器械,販賣木材和鐵件,本是要問罪的。這人散盡家財想買通關係脫罪,適逢謝玉璋被嫁往漠北和親,上面需要一個人做公主衛隊的領隊。
沒人願意去塞外。上官看了一圈,把這個本該服罪的馬建業拎出來了。
正好。
馬建業當然不情願,卻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便跟著謝玉璋去了塞外。
不料去了之後發現衛隊以他為尊,公主又不管事,竟是別有一番天地。
又欺謝玉璋年幼,自己帳內的事尚應付得艱難,益發張狂,漸漸不遵號令。待大趙亡國的訊息傳來,他便不肯再認謝玉璋為主,帶著自己的嫡系投靠了別人。
謝玉璋身邊便只剩下王石頭等幾十號人。
後來,她被送到蔣敬業帳中。
蔣敬業是李固嫡系心腹,能征善戰。與他驍勇的名聲一樣響亮的,是他的好色之名。
謝玉璋尚未見到蔣敬業,對未來充滿了未知的恐懼。覺得自己如在深淵,不停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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