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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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掩袖笑,道:“陛下本想贏回自己的外衫,侯爺寧可把革帶輸給他也不還,陛下就也不還侯爺的靴子。他們兩人互拿著對方的東西,自己都快打赤膊了。”
待謝玉璋再過去的時候,堂堂邶榮侯竟真的已經打赤膊了。見她來,忙將從皇帝那裡贏來的外衫裹在了身上。
謝玉璋看了看,李衛風中衣都沒了,身上裹的還是李固的外衫,腰間革帶亦輸了,腳上還少了一隻靴子。
再看看李固,無語道:“竟是陛下贏了?”
李固道:“我學得快。”
謝玉璋再看李衛風,眼神頗一言難盡。
李衛風梗著脖子道:“用腦子的事從來都是歸他,且我忘性大,學了就忘了。”
“差不多行了。”謝玉璋下逐客令,“回去吧。”
兩人站起來,李固也將李衛風的外衫穿在了自己身上。他包著髮髻的金環雖然輸給了李衛風,但簪子還在,整體看著還有個人樣。
李衛風沒了革帶,套了李固的外衫也只能鬆垮著穿。腳上還少了只鞋,看著實在不成樣子。
謝玉璋無語,道:“把東西還給七哥啊。”
李固道:“從前軍營裡的規矩便是這般,想要回去,拿銀子來贖。願賭就得服輸。”
還叫侍女找塊布將“戰利品”打好包袱。
人道男人至死仍少年,果真不假。
氣氛本十分輕鬆,李衛風卻忽然來了一句:“永寧,景山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瞅他不太對?”
空氣忽然便靜了一瞬。
李固介面道:“他家中有事,自然不開心。”
“就是這樣才怪啊。”李衛風扯襪子,道,“聽說他新婦病了,去別業養病。這幾天夏獵又沒什麼事,他居然不去陪新婦,跑來打獵。總覺得怪怪的,不像他這個人乾的事啊。”
楊家和林家對外放出的訊息都是廣平伯夫人染疾,去了楊家的某處別業養病去了。
林斐之事,所有知情人都閉緊了嘴巴。李衛風當日並未參與,李固便連他都沒告訴。只這廝直覺恁地敏銳,竟能察覺出不對來。
謝玉璋笑得十分自然,道:“他原就是個愛玩的人,前些年不過是形勢逼得,如今也算功成名就了,自然就露出原形了。”
“那倒是。”李衛風道,“就屬他和老蔣愛玩、會玩。”
謝玉璋笑問:“七哥怎麼知道我二嫂病了?”
李衛風道:“我回家看閨女,聽張氏說的。”
他沒好意思說張氏說這個八卦的時候十分開心。因京城人都說青年婦人中,過得最舒心的兩個便是張芬和林斐,總拿她們做比較。偏林斐和楊懷深夫妻,簡直是一對舉案齊眉的楷模。張芬便覺得自己被壓了一頭,很是不開心。
聽說林斐病了,便對李衛風說:“病了怎麼不跟自己府裡養著。偌大一個廣平伯府,還裝不下她了?騙誰呢?”
李衛風不是很懂這等後宅之事,還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張芬道:“打著生病的幌子假說在外面養病的,這樣的我見得多了,都是犯了事,關在外面了。過陣子便‘病’死了。什麼事都抹平了。”
她得意道:“我早就說過,她去漠北八年,是個奴婢之身,能幹淨得了?看吧,這肯定是露餡了,楊二郎惱了,把她發配到莊子上去了。”
這編排的是朋友之妻,李衛風當時便沉了臉,呵斥了她一通,兩人又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也是因為這個,李衛風特別留意到了楊懷深,才覺得他不對勁來。
這個話題就此揭過了。
待他們兩個離去,謝玉璋提筆給林諮寫了封信,叫人送到離宮那邊去。
林諮看了信,對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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