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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做了個“噓”的姿勢,“喝嗎?”
非常自然的,就像是詢問她吃不吃糖一般。
趙新月看向他面前的酒杯,夜空之下,那隻酒杯裡盛滿了清冽的白酒,白酒裡漂浮著明暗相間的星星倒影。杯口有些溼潤,讓她忽然就想到了那杯他喝過的薑汁可樂,嗓子莫名的有些乾澀了起來。
“有點渴了,喝。”她忽然崩了人設,並且強作鎮定地拿起他的酒杯。
宋容嶼用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她的動作,見她雙唇貼上他喝過的杯口,一仰頭就將酒喝了進去,不由嘴角上揚。
“不辣嗎?”
他問晚了,白酒有些劣質,喝完以後趙新月被嗆得喉嚨裡難受,猛地咳嗽了起來。
生理性的淚水讓趙新月眼角有些溼潤,她想了想自己拿到的人設劇本,乾脆一吸鼻子,無聲地哭了起來。
“不辣……疼。”
宋容嶼動作一頓,他的聲線本來就低沉,現在因為熬夜,又略微多了一層喑啞。
“怎麼了?”
“什麼迴歸田園,野草割得我疼死了。”她一邊抽泣,一邊喃喃自語,“我說了我要抱著小水才能睡,非要收了我的小水。我現在睡不著了也沒個人管,明天還要幹活。”
宋容嶼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表現,一低頭,剛往酒杯裡再次倒滿了酒,就又被趙新月拿過去一飲而盡。
趙新月一抹嘴唇,雖然只喝了兩杯,但她像是喝醉了似的,非常敬業的繼續著自己的表演。
“我想回家,我想要我的小水。”
“我想吃紅寶石的黑森林蛋糕。”
“我還想要很多很多的錢!”
“我想要一夜暴富!”
“可我要什麼沒什麼,沒有錢沒有房沒有男人,什麼破人生!”
……
在她哭泣期間,宋容嶼喝掉了好幾杯酒。
他藉著貧弱的月色又打量了她一會兒,在她眼隙真的找出一點水光後,垂睫笑了。他脫下了自己的大衣,對摺以後,將袖子綁在一起打了個結,不知道在幹什麼。
趙新月矯情的好一通哭泣後,打了個嗝,滿意地轉身準備回房睡覺。
手臂卻被宋容嶼拉住了,隔著厚厚的一層衣服,她彷彿能感覺到宋容嶼掌心裡的熱度。
“幹什麼啊?”趙新月故作醉態,問道。
而宋容嶼把勉強揉成了一個抱枕形狀的大衣塞進她的懷裡,聲音裡似乎也帶了幾分酒意,有些醉人。
“給你,小水。”
*
趙新月當然不會在節目上公然抱著一個男人的衣服睡覺。
但她還是接了過來,抹了半天眼淚以後,才小聲地說了謝謝。睡覺的時候,就放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盛薔薇睡得很熟,被子從床邊滑了下來,露出大半條胳膊。
即使是為了凹人設,趙新月當然也不會故意看著別人凍感冒。她順手替盛薔薇將被子蓋好了,每個被角都掖好了,才委委屈屈地躺回了自己床上。
睡著之前,趙新月閉著眼睛仔細地想了一下自己到目前為止的行為,雖然她自己覺得作到這個地步應該會被人討厭,但也不排除有人會覺得她真性情,喜歡上她這種嬌滴滴人設的可能。
一想到這裡,趙新月就覺得自己可以稍微收斂一下。
一個人的人設是要有所成長的,否則就顯得格外懸浮。明天她大概可以慢慢地試著做個正常人。
作過頭的話,短時間內是洗不白的。為了一期綜藝,斷送掉整個演員生涯倒也大可不必,沒辦法演戲的話,她靠什麼繼續接近宋容嶼。
所以第二天一早,導演組再次將割豬草的活兒派給她和宋容嶼的時候,她只是撅了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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