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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是又驚又喜的道：“你怎麼在這？”
程非凡目光有些清冷的看著她，扯了扯嘴角，聲音略帶沙啞的道：“過來聽還演奏會的。”
唐寧安覺得程非凡的目光讓她覺得有些冷，總覺得今天的他和以往的他是有些不同的。如果一定要說哪裡不同的，大概是他的神色吧，以前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總是暖暖的，但是現在卻是有些清冷了。
他有些懷念起以前的程非凡了，當然她也比較喜歡以前的他。
“哦。”唐寧安剛剛又驚又喜的心情被程非凡那種清冷的眼神給壓了下去，瞬間就熄滅了。她淡淡的應了一聲，一段時間不見，他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呢？
現在她都不知道應該和程非凡說點什麼了，所以兩個人相對無言，讓她覺得特別的尷尬。沉默的氣氛一直在兩個人之間一點一點的蔓延。
見程非凡像個大爺似的坐在那裡，又沒有要走的意思。尷尬在兩個人之間一直蔓延，她都覺得快要坐不下去了，她的性子還算活潑，不是冷場王。現在沒有人說話，她想了想，問道：“對了，你怎麼在這？”
“和你一樣來聽演奏會的。”程非凡的目光落在唐寧安的臉上，語氣還算謙和的道。
雖然程非凡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唐寧安就止不住的臉紅了。人家大師級的演奏家，好不容易來a市表演。那可真是叫個一票難求啊，她好不容易沾了市長夫人的光，可以拿到一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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