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學子外號,魏勤故地重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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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魏安連幹三盞,王賁體內的酒蟲再也抑制不住了。
“方才我言語亦有不妥之處,還請賢弟與魏氏諸位兄弟見諒,我亦自罰三盞。”
說完,王賁仰起頭,一口將盞中酒喝乾。
酒水入喉,一股暖意順著酒水流向四肢百骸,這股暖意似乎讓王賁的靈魂都要飄起來。
王賁陶醉之後,又連續喝了兩杯。
他摸了摸後背。
去年他父親託人推薦王賁入了郡學,但他不是讀書的料,在課堂上實在無趣,便每每睡覺。
前些日子郡學考核,他在課堂睡覺被博士看到,郡博士上門將他父親狠狠斥責一頓,他也捱了他父親好一頓打。
這一次,父親真的動了怒,手中的藤條都因用力過猛而折斷了。
收到姑姑的來信後,正逢他對郡學感到厭倦,於是便騎上馬,帶著幾名家僕,踏上了前往平氏縣的旅程。
這後背的傷原來還沒痊癒,騎了數天的馬,還隱隱作痛,也因此方才頗為急躁,但現在他有股錯覺,似乎傷患之處不那麼疼了。
方才在村外眾人見王賁無理,心中有些不忿,如今酒水下肚,見王賁也是豪爽之人,怒氣漸去。
眾人便熱情的輪番敬酒,攀談起來。
王家同樣出身屠夫之家,與魏氏子弟之間並無明顯的階層隔閡。
因此,在酒席上,雙方交談甚歡,氣氛十分融洽。
說著說著,聽聞王賁入了郡學。
魏氏子弟好奇,便詢問起來。
王賁撇撇嘴,不屑道:“那郡學,實是無趣。
博士上門告狀,害得我挨父親好一頓打,我實不願再去,不如在家中殺羊賣肉,四處走商痛快。”
魏安忽然想起周範,便好奇地問道:“王兄可曾在郡學中聽聞有人名叫周範,表字德表。”
“周範,周德表!”王賁貪杯,一盞接一盞的飲酒,加上魏氏眾人敬酒,他來者不拒,哪怕酒精度並不高,他也有些上頭了。
此時的王賁說話大著舌頭,身形有些搖搖晃晃,胖胖的身軀半倚在椅背上。
若不是椅背託著,怕是要癱倒在地了。
王賁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開口說道:“周範...此名頗為熟悉,一時間竟有些記不起。”
“此人半個臉上長有胎記,樣貌談不上俊俏。”魏安委婉的說道。
王賁再一拍腦袋,喊道:“什麼不俊俏,簡直就是醜陋,賢弟說的原是周範那醜鬼。”
“對對對,正是此人,我魏氏日前聘了塾師,便是周君,此人在郡學中操行如何,學業如何?”
王賁再給自己倒了一盞酒,倒入口中,用袖子擦了擦嘴,絲毫不在意形象。
然後大著舌頭說道:“若論學業操行,那周範在郡學中當屬一流,聽聞有博士評價周範博學多聞,才思敏捷,已有數百里之才。
前些年此人數次被舉薦入太學,只是受容貌拖累,未能成行。
如今那博士,哦,便是其恩師已逝,加之他出身寒門,再無人為其舉薦。
他在郡學還有個雅號,名喚陋筆生。”
魏安好奇的問道:“何為陋筆生?”
王賁笑道:“當初我也有此問,遂詢問同窗。
一同窗告知,方知周范家貧,筆皆用到禿。
人醜,筆亦醜,既是陋容,又是陋筆,再加是郡學生,便有好事者起了個陋筆生的別號,以此譏諷他。
究竟是何人取此號,已無從考究,只是郡學中皆知周範乃陋筆生。”
魏安嘆道:“周君操行學識既屬一流,怕不是有心眼狹小者嫉妒他的才學人品,起外號者,操行定屬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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