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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歌漁看著那八方有序的陰木鎮土,眼底忽然多出了一絲狹促的意味。
“好巧,嬴姬之子嬴袖如今正好就在這片荒宅之中,窮酸書生,若是你將鬼泣珠的訊息告知於他,他怕是得欠下你一個天大的人情,說不定解了你那穿心黑心的咒術也不是什麼難事。”
季亭怔了一下,但眼底更多的是悲慼之意。
他搖了搖頭,道:“因我小妹亂魂之夜,我便是知曉了,這世上凡人也好,修仙的道人也罷,多是自私自利之輩,縱然他救我是舉手之事,但我情願更相信恩公。”
百里安看了一眼,平靜道:“抬愛了。”
圍繞著那重石磨盤的八道陰木倒也好解,百里安徒手便一一拔崛了出來。
大地鬆動,入土三分。
那重石磨盤成長方體,此般晃動之下,倒還真似鐵棺入土,平添詭異。
磨盤成漆黑狀,猶如鐵汁澆築一般,色澤透著一股子陰冷幽暗的味道,表層彷彿被歲月侵蝕,留下了斑駁陳舊的痕跡,風捲席地,拂面而來的是鮮血混雜著鐵鏽的氣息。
百里安蹲在地上摸索了片刻,磨盤並沒有任何能夠開啟的機關或者連線的縫隙。
磨盤並不光滑的表層鐵漆雖是被不知多少年歲的風雨侵蝕淡去,但依稀還能夠辨別得到中央繪製的一輪黑色大日的圖案。
圖案上下兩側,分別刻繪著青鬼、赤鬼的獠牙巨口。
他不動聲色地將目光從那些圖案上收了回來,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十指插入大地之中,試圖抬起磨盤。
紋絲不動。
猶如生長在了地面之上一般。
百里安蹙起眉頭,半蹲著調整了一下姿勢,再度運氣一抬。
大地微微震動了一下,可是那磨石依然沒有半分變化。
方歌漁目光一直停留在百里安的臉上,她忽然出聲,隱隱有些擔憂:“莫要白費力氣了,你……你身子尚未大好呢。”
百里安拍了拍手指間的泥土,起身輕咳一聲。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鞋面,蒼白的面容微微泛紅,有些結巴道:“我……我可好著呢。”
“可我覺著你就是在勉強。”
他不常動惱,更莫要說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關心,可這會兒,他總覺著自己是被方歌漁給小瞧了。
自己又不是什麼弱不禁風的大家閨秀,不就是捱了幾腳嗎,至於嗎?
勉強?
不至於。
方歌漁扔下他一個人跑掉的時候,他一點也不傷心難過。
“恩公,就是這個嘴,咬住便死死不放了,真是要命啊。”
心急將妹妹帶離這片是非之地的季亭忽然發出一聲驚呼。
方歌漁正想事想得出神,忽然聽到他來上這麼一句,面上沒由來的一陣驚慌心虛。
她下意識厲聲反駁道:“什麼嘴,沒有!沒有咬,哪裡不放了,明明就鬆口了!”
季亭聽得一愣一愣地,傻乎乎地指著那墨石:“方……方姑娘也被這上頭的石嘴雕像給咬住過?”
此刻百里安的面色已經說不出的精彩。
方歌漁這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怒道:“你要死啊!突然出聲!舌頭不要的話同我說,我切了拿去給狗當下酒菜!”
感情在方大小姐你面前,說話吱聲都還得先書面言寫請示一番的。
季亭說不出的委屈,心道自己這發現線索也有錯嗎?
百里安又輕咳了一聲,發覺自己今夜咳嗽次數頗多,他看了一眼方歌漁,這才發現她是瞪著自己在兇季亭。
心頭髮虛,百里安忙接過季亭的話題,道:“季亭,你方才所言何意?”
季亭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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