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旱田地裡長水稻,挺讓人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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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婆子低頭看自己手裡的瓜子,頓時垮了臉,握在手裡挺多,一瞧只有五六顆。
她糾結的砸吧砸吧嘴,要不要留給自己的好大孫一顆?
真是造孽啊!
想她秦寡婦,風風光光活了大半輩子,竟然還要為了一顆瓜子糾結。
“奶,你在吃什麼?”
怕什麼來什麼,好大孫皮蛋兒仰頭,露出兩坨紅臉蛋子問她。
秦婆子連忙將手裡的幾顆瓜子兒全部喂嘴裡,連皮兒一起嚼了起來。
“奶在吃瓜子殼啊。”
老太太麻麻賴賴的臉上露出個心虛的笑容。
皮蛋兒是個有自尊心的娃兒,聽說自己奶竟然吃瓜子殼,嫌棄地跑開了。
誰家好人吃瓜子皮啊。
秦老婆子頓時鬆了一口氣:哎呦,這北平府的瓜子就是不一樣,皮兒都香得咧。
剛感慨完,她的餘光瞥過還在地上打滾的賴大,落在地上的瓜子殼兒上,有些蠢蠢欲動。
造孽啊。
江嫦雙手繼續揣在袖口,縮著脖子繼續朝自己的“家”走去。
所謂的家,其實就是挨著牛圈搭著的簡易棚子。
往日裡是給城裡頭下來的人住的,他們和知青不同,他們都是有“汙點”的,需要接受再教育。
所以幹最苦最累的活兒,吃最差最少的食物。
無論是從精神還是肉體,都要摧毀重造。
江嫦推開吱吱呀呀的破木門,就和眼前踩著凳子、要套脖子的一老一少對上了眼。
四十多歲的男人,兩鬢斑白,破眼鏡子後面的雙眼空洞無神。
六十餘歲的老太太,灰白相間的髮絲被梳得一絲不苟,臉上掛著解脫的笑容。
六目相視,江嫦率先打破尷尬,指著被蟻蟲啃噬的房梁提醒道:
“這房梁經不住兩個成年人體重的。”
老太太姓趙,牛棚裡的人喚她老趙教授,男人是他兒子,大家喚他小趙教授。
母子兩人是來得最早的一批人,十三四年過去了,知性儒雅的趙教授變成了穿黑棉絮、滿是補丁破襖子的老趙教授。
斯文清雋的小趙教授,成了一個戴著破碎變形眼鏡,陰鬱寡言的小趙啊!
他們最先來,卻最後都沒有走了。
他們被人遺忘了。
從76年黎明到如今的寒冬,馬上四年過去,朝陽已升,他們卻更加絕望。
“真的,你們都是有學問的人,這根破木頭承受了太多重量了。”
江嫦好言勸道,她可不想寒冬臘月地睡在露天地裡。
棚子雖然破舊,但好歹能遮風蔽雨。
“你,不傻了?”
老趙教授花白的頭還套在繩子裡,忽然來了一句這個。
江嫦懶洋洋道:“我都結婚了,我還裝瘋賣傻做什麼。”
老太太聽完後,表情變幻莫測,不知想到什麼,嘆口氣將頭從繩套裡拿出來。
小趙教授到底是年輕氣盛,有點叛逆,不怎麼愛聽勸。他直接將頭放進去,決然地踢了腳下的凳子。
“弘疏!”
老趙教授的聲音裡帶著淒厲。
江嫦伸手將要跑過去救自己老兒子的趙老太太給薅出了棚子外面。
“蒼天不公啊!”
隨著老太太悲憤欲絕的哀嚎,這個關押了他們十幾年的棚子塌了。
老太太也暈死在江嫦懷裡。
得咧,多虧隔壁牛圈的老黃牛被放出去曬太陽了,要不然被嚇著了,得被全村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江嫦自小力氣就大,她是在一個縣城偏僻的孤兒院被那人選中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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