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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一個字來，聲音也在顫抖：“你……你們……你們這不是在挖牆腳嗎？”
老薑頭抓住楊妮的手：“妮兒，我們走，不要信這些城裡人忽悠，還是回到我們那個地方去，我們回去之後還有驚喜要給你呢。”
“姜總，搶人就不太好了吧，這就沒有風度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嘛對不對？”邱書記要拉住老薑頭的手，突然笑出了聲音，他知道這傢伙是動真格的了。
老薑頭的確是生氣了，當時他知道人才短缺，想盡辦法的引進人才，還將楊妮小孫他們送出去讀書，甚至是去一些高中預定人才，和省裡的領導多次反饋，這才有了楊妮出去再回來的局面。
楊妮還沒打算效忠於鹽湖廠子，就馬上被新建立的化肥廠挖走，他的內心絕對是受不了的。
“沒啥好說的，你們化肥廠，要什麼有什麼，我我們的老廠子都是一群老人，也沒有什麼重要裝置，生產力一直都上不去，去年我還被批評了，楊妮好不容易回來了，絕對不能走。”老薑頭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薑頭被邱書記拉到辦公室裡，另外的廠長立馬給端茶倒水點菸。
老薑頭本來是要生氣，看見點的是一根捲紙煙，又不淡定的坐下來。
“對嘛，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聊的嘛。”邱書記的聲音明顯變得很溫和。
老薑頭卻非常不滿，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就知道你們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麼的好煙好茶孝敬我，我就知道楊妮保不住了。”
“姜總，看看你說的，你在鹽湖上那麼多年，我們兩個廠子看似是獨立的，實際上不還是一個系統嗎，沒有你們，我們也沒有辦法下一步操作啊。”於廠長坐在沙發的對面，笑得花枝亂顫。
老薑頭看向楊妮：“行了，我也不裝了，楊妮已經是我們的副廠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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