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傅臨淵,你馬子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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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拎著桶走了過來,卻見沈愉已經醒了,於是問年輕男人:“季少,還潑麼?”
聽到這個姓氏,沈愉想起來了,季睿誠,他父親是個很成功的企業家,沈愉看過關於這對父子的商業採訪。
季睿誠冷哼一聲:“潑,我看她好像還不太清醒。”
鋪蓋該地的冰水迎面潑來,沈愉呼吸都窒了一下,肌膚像是被刀子割了一遍,刺痛無比。
“聽說你很會賭啊?”季睿誠的聲音粗而沉,“怎麼之前沒聽說過你?”
他聽人說了銀湖會所賭場發生的事情,知道這女人是個高手。既然有如此高手,傅臨淵怎麼以前從未讓她上過場?
難道她和傅臨淵還有別的關係,所以傅臨淵藏著她?
沈愉明白了,原來自己被帶來這裡,是因為賭場的事情。
看來那個李胖子就是季睿誠的手下。
沈愉咳了幾聲,沙啞無比的嗓音地給出了一個不甚明晰的回答:“我只是聽從傅先生的吩咐罷了。”
“好一個聽從他的吩咐。”季睿誠磨了磨牙,像是在生氣,“能把你藏這麼久,可見你對他還挺重要的是吧。”
沈愉對季睿誠的瞭解僅限於訪談和新聞上,季家的生意做得不小,最近幾年發展得尤其好。但是傅家出了個傅臨淵,他一接手傅家生意,便形成了橫掃之勢,數次將季家逼得節節後退。
沈愉還從小道訊息上看過,說季睿誠和傅臨淵不對付,雙方經常在合作上產生爭端。
所以季睿誠將她弄來這裡,不光是為了賭場那件事,也是在向傅臨淵示威。
他以為傅臨淵看重她,所以折磨她,也是對傅臨淵的一種挑釁與報復。
但只是幾桶水,沒有更可怕的手段,可見季睿誠還是有所忌憚。
“你和傅臨淵好了多久了?”季睿誠慢慢坐回到了沙發上,抽出一支菸,旁邊立刻有人給他點火。
沈愉深吸一口氣,鈍痛的腦袋卻在飛快思考,承認了他以為的關係:“一年多。”
“傅臨淵對你很好?”
沈愉沒聽說過傅臨淵對哪個女人好,但是她記得跟著傅臨淵去銀湖會所賭場的時候,傅臨淵身邊那些闊少們很驚訝,顯然傅臨淵不怎麼帶女人去哪裡。
於是沈愉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銀湖會所我都能去,您覺得呢?”
果然,季睿誠沉默了片刻。
而後,他陰惻惻地笑了起來:“行,很好。”
他朝著身邊的人點了點下巴:“聯絡傅臨淵。”
沈愉蒼白的手指不由得摳了摳身下已經溼透的地毯,在生病和緊張的雙重壓力下,心跳得紊亂無比,卻又鬆了一口氣。
聯絡傅臨淵就好說了,傅臨淵應該不會坐視不理的。她怕的是季睿誠將她帶到什麼犄角旮旯裡折磨,誰也找不到的那種。
手機揚聲器裡傳來等待接聽的篤篤聲,一下一下敲在沈愉心上,讓這難耐的時光顯得格外漫長。
終於,傅臨淵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什麼事。”
“傅臨淵,你馬子在我手裡。”季睿誠翹著二郎腿,表情得意又張狂,“要麼用你搶走的那個合作案來換,要麼放了李俊,你自己選。”
那邊安靜了兩秒,傅臨淵的聲音才再次響起:“誰。”
季睿誠朝著沈愉抬了抬下巴:“叫什麼。”
沈愉張開乾裂的唇,沙啞著道:“沈……沈愉。”
“你馬子叫沈愉。”
“不認識。”傅臨淵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三個字比剛才那些冰水還要冷,讓沈愉感受到一股徹頭徹尾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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